缇从榻上下来,走到裴延身旁,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唇角翘起,有些小嘚瑟,“他们可乖了,吃完就睡,半点不闹腾。”
裴延侧眸,见她微微翘起的唇角,眸光也柔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她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面色红润,身段窈窕,要说生产前后有什么区别,大概是她周身的气质。不似之前的活泼天真,多了几分迷人的温婉。
看了会儿孩子,陶缇转过身,仰头对裴延道,“我听说,朝臣又催你选秀了?”
说起这事,裴延眉头微蹙,冷哼了一声,道,“都是吃饱了撑着。他们自己后宅的琐事都拎不清,还想来插手后宫之事。”
说着,他顺势拉着陶缇到暖榻边坐下,让她坐在他膝上,手臂环抱着她恢复纤细的腰身。
陶缇靠在他的怀中,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有小胡茬刺得指腹微微发痒,她眉眼弯弯,柔声打趣道,“美人如花,难道陛下不心动吗?”
裴延挑眉,垂眼看她。
她今日穿着件月影白的对襟小袄,领上扣子并未全部系好,散开三颗,从裴延的角度看,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肌肤和秋香色的里衣。她乌黑丰盈的发挽成一个矮髻垂在脑后,两缕发丝垂在耳畔,平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像是悬在枝头饱满又成熟的蜜桃,惹人垂涎。
裴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眸色深了几分。
“我的皇后是世间最好的。”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下,“既有了最好的,还要旁人作甚?有你一人,足矣。”
他说这话时,靠的很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
陶缇的脸不由得发烫,纤浓的睫毛轻颤。
裴延见她羞涩的模样,喉咙上下滚了滚。
他素了快一年了,能看,能抱,能亲,却不能痛痛快快的吃干抹净,天知道那种感觉是有多么折磨人。
裴延放在她腰身上的手紧了紧,黑眸泛着幽深又危险的光,哑声道,“阿缇若不信我的心意,我不介意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
陶缇一怔,刚想说“我介意”,下一刻就觉得身子一轻,她直接被男人抱了起来。
“陛下,现在才中午,天还亮着……”
“没事。”
“可、可我们还没用午膳。”她的石锅鸡还在灶上闷着呢!
裴延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将她放下,黑眸眯起,呼吸也重了,“先吃你。”
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