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雪白的脖颈上一点红梅似的吻痕,默了默,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我有办法。”
陶缇抬眼看向“罪魁祸首”,脸颊还有些红扑扑的,“你有什么办法?”
裴延很快便让付喜瑞取来一件玄色绣团花纹的披风。
他身形高大,这披风披在他身上正好合适,可陶缇身形娇小,被披风一笼,整个人便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陶缇,“……”好办法。
帐篷外付喜瑞委婉的提醒着该出发了,裴延应了一声,弯腰直接将陶缇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她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腰,惊讶道,“殿下。”
裴延有力的臂弯稳稳地抱着她,“你走路不方便,我抱你上车。”
陶缇的脸蓦得一烫,心里嘟囔着你也知道会走路不方便啊,但说她是羞于启齿的,只将脑袋埋在他怀中。
披风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裴延全程抱着她,外人除了看到太子妃一个后脑勺,其余再看不见。
上了马车,裴延让她靠在他身上睡。
他知昨夜孟浪了些,后来她睡着了,他没忍不住又要了一回,害得她睡也睡不安稳。
陶缇就跟没骨头似的,窝在他的怀中,眼睛盯着他的下颌线条,又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才敢碰上,她就感觉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
“别闹。”他捏住她的手。
“我就摸一摸。”
“摸一摸的后果,你现在受不住的。”他捏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声诱哄道,“现在好好歇着,晚上回去后,让你随便摸。””
陶缇只觉得车轱辘直接轧上了她的脸,心里吐槽着:之前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为爱鼓掌后,就变得这么不正经了!
她的确是累了,马车辚辚行进后,她就阖上眼睛,昏昏沉沉睡去。
雨天昏暗,光线式微。裴延一只手搂着她绵软的身子,一只手斜撑着额头,清隽的眉眼间神色散漫,静静凝视着她乖巧的睡颜。
他想了许多,想到他们昨夜的欢好,她的妩媚可口,想到她的眼泪,她的隐瞒,还有她的身份。
她说,她不是之前的陶缇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端倪。或许从大婚之夜,她饮毒酒重新救回来,她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之前从不信鬼神,可现下,除了鬼神之说,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
不过他好奇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