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从松江的方向滚滚而来。
在这支队伍的中间还有一辆镶金嵌玉的敞篷马车,在马车上坐着一名紫衣朱冠,神态威严的老者,在老者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
在看到这个紫衣朱冠的老者之后,太湖水君高兴地说道。
“松江神安流王也到了,现在我们的人已经齐了。”
片刻之后,紫衣朱冠的松江神安流王带着那个穿斗篷的人从马车上下来,对着太湖水君行礼。
“抱歉,某来迟了,不过某从水滨拉了范相国过来,应该可以稍微赎一点某的罪过吧!”
那个披着斗篷的人掀开斗篷,露出了一张清瘦的面孔,对着在场的人微微点头。
“孤魂范蠡不请自来,唐突盛宴,失礼了。”
“哪里!”
太湖水君十分高兴地上前拉住到了范蠡的手。
“孤早就听过神君之名,只是无缘得见,今日一见,足慰平生!来,各位请……”
一边说,他一边当先带着范蠡走入了水城,在场的其他人略微客套了一下之后,也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来,分宾主落座。
酒宴才刚刚端上来,就看到一班拿着各种各样乐器的女乐师从旁边走近,在水城的侧面坐下,一个身上带着鱼鳞的优伶好像是主持人一样,高声的说道。
“皤皤美女,喝《公无渡河歌》”
叮咚!
音乐响起,一个美艳的鲛人从湖水的下面钻了出来,扭动着身躯开始跳舞,纵声高歌。
“浊波扬扬兮凝晓雾,公无渡河兮公竟渡。风号水激兮呼不闻,捉衣看入兮中流去……”
随着歌声,又从水下钻出了数十个衣着十分客气的蚌女,围在这条鲛人的周围,开始晃动着自己的蚌壳伴舞,一时间肉光致致,粉臂与大腿起飞,场面十分香艳。
“本来孤还请了湘水之神和洞庭水君,不过他们似乎有事来不了……”
说着,太湖水君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豪气的说道。
“不过好在这次吴地著名的神君范相国肯来,让孤真是感觉到蓬荜生辉啊!”
“哪里!”
范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谦虚的说道。
“范蠡不过有凉德于吴,却不想为人怀恩,立祠于江濆,春秋设祀,才得以跻身神道,末学后进,不胜惶恐,今日不请自来,幸得水君不弃,惭愧……”
“范相国太谦了!”
一边的松江神安流王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