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副本,到了全然陌生的新副本。
从一开始的只有pve模式的游戏,发展到了pvp。
对体力、智力、人情、人性的考验,步步升级,不断更新。
的确,如他所说,幕后的人在不断汲取讯息、完善关于人类的认知。
然后,当一切成熟之后,游戏正式开服,将上万的人类投入不重复的游戏副本当中。
想到这里,林之淞给自己人泼冷水的苗头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的游戏副本从来不重复。”
易水歌却意外地发表了意见:“我认为,这些游戏副本,是早就被开发出来的现成副本。我们只是被扔进去了而已。”
江舫赞同这个观点。
他们在【圆月恐惧】中捡到的那截蛙臂,还有【脑侵】里因为游戏失败而被困的锡兵、天鹅、小人鱼海域里支撑着灯塔的、密密麻麻的浮偶……
那些都是曾经的玩家。
只是和他们隶属不同的种族罢了。
同样经历过【圆月恐惧】副本的林之淞想了一想,也认同了这样的观点。
江舫又说:“这场游戏是具有明确竞争机制的,也对游戏人数进行了限制。所以,你们认为,在高维人眼中,我们这场游戏究竟是什么形式?”
专业人士易水歌给出了一个相对靠谱的答案:“我们每个人的自主性很强,没有强烈的被操纵感,游戏中的一切生存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下的,外界的参与感并不强。所以,我猜是直播,游戏直播,下盘押注。”
谈到现在,局势逐渐明朗。
他们的对手,这个高高在上、施予他们能力、技能和氧气的“神”,或许并非全然的坚不可摧。
江舫问林之淞:“你把我们私联的事情告诉你们贺队了吗?”
林之淞答:“没有。”
如梁漱所说,林之淞还只是学生兵。
他虽然同样愿意为了责任而死,但缺点是意识不行,组织纪律性相对松散。
江舫又问易水歌:“你呢?告诉谢相玉了吗?”
“他想他不会希望知道这件事的。”
易水歌侧目,望向身侧露着半副瘢痕驳驳的肩膀、脱力昏睡的人,替他把被子往上掩了掩。
他含笑道:“要是他知道了自己被人睡了这件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