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哪怕是官场商场上的斗争,也不会做得过火。
但这个时代可是完全不一样,哪怕是拥有金手指的程刚,也只能稍微尝试一下,给未来可能发生的斗争添加一些底线,至于到底能不能成功,他也不能保证。
只是纵观全国,这里是唯一的火种所在,他总得尽力去试一试。
后世人站在历史的下游,总觉得此时的人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可是真的投入进来了才知道,有些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在现代连一个班都团结不好的年轻人,又怎么可能直接做到独当一面。
即使是天资聪颖,经验丰富的李润石,也不得不在一次次行动中几经磨难,方才培养起了那么大一支队伍。
如果世界的规则简单到只要有钱有粮就一定能成功,那么常凯申大概做梦都能笑醒吧。
想到这里,程刚忽然地笑了一下,想想还是不能太过乳常,毕竟这位大局观还是有的,就是屁股坐得不对,还有微操太过感人罢了。
在另一边,这位常公可不知道还有一个现代青年此时正惦记着他,他眼下正在集中精力解决着国内的‘艰难局势’。
自宁汉合流之后,常委员长总算是把控住了长江口这一最重要的买办通道,依靠着整个长江流域的物资进出口,他不仅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还掌握了不小的财力。
一手顶着中央的帽子,一手拿着买办的钱财,在今后的十年里,正是靠着这两个法宝,常委员长的生意才做得越来越大。
只是此时他的势力还远不够之后那么壮大,全国各地都有他的反对者存在,或者说在放眼整个华夏,此时他也不过是占据了一处富庶地区的军阀罢了。
为了继续坐稳自己位置,常凯声不得不熟练运用起各种手段打击各路的挑战者,当桂军开始发难之后,他也只能将精力集中到了湘省潭州这一块。
为此,对于何剑放弃剿匪一事,常委员长甚至没有做出过多的惩罚,对于这位坚定的反共分子而言,着实是件稀奇的事情。
但不得不说常凯声的政治嗅觉那是相当的灵敏,他很快注意到何剑此人恰是桂系的突破口之一,作为湘省人却混在一堆桂省军阀当中,自然是显眼的很。
实际也是如此,2月中旬桂系攻占潭州,辛辛苦苦冒着巨大风险赶回来的何剑,顺利的混到了桂系的任命,但生性谨慎的他没有贸然就职,反而是在不断拖延时间。
所以常公干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