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边各大县市,隔三差五就会有标着五角星的飞机前来袭扰,有时是扔下一些传单,有时则是直接往敌军工事中投放炸弹,虽然损失不大,可却弄得当地一度人心惶惶。
甚至偶尔一些时候,加挂了副油箱的红军飞机,还会前去临省的潭州,给那边的敌人送上些许温暖。
几番折腾之下,常凯申也不得不将原本布置在北方前线的航空队重新调配回来,以防备赤匪的蓄意偷袭。
毕竟半年多的折腾下来,申城那边“饮马长江”的口号,实际早已被果党高层获知或者说猜悉,各大城市可是镇压和抓捕了不少暴动的赤党,傻子也知道赤匪必然有所行动。
尤其是接收了大量苏援的李王匪军(虽然苏联一方始终在否认,但常凯申反正就是信了),更是堪称常凯申的心腹大患,所以在操心这中原大战的同时,这个形式上的全国首脑,也时刻在担心赤匪悄悄爆他的菊花。
如此一来,西北军在前线承受的压力自然是大大减轻,从而进一步延缓了战争的进程,像历史上那般“每日必来飞机,来必掷炸弹,而每掷一次炸弹,必死伍若干人民,毁坏若干建筑”场面,也就不复存在了。
只不过中央红军的按兵不动,使得常凯申变得愈发焦虑,一方面希望尽早平定北方战局,另一方面又担心进一步的决战给了赤匪可趁之机,结果到最后还是不得不狠心下注。
于是,这个赌徒最担心的事情便发生了,正在遭殃军于商都和西北军对峙之时,洪城不再只迎来飞机,还遇上了红军的兵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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