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后勤补给能力。
所以光靠先前积攒的底子,即便再加上从南方带过来的队伍,也依旧是不够的。
至于阎西山这边,确实也是一下子把羊毛薅得有些很了,根据上级的指示,薄书存还得负责在必要时候安抚一下对方。
“化芝兄,我们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嘛。”年轻的薄代表面容和煦地解释道:“你也是清楚的,常凯申向来看我们不顺眼,所以一直都在严密封锁我们的交通线,为了生存我们也就只有勉力搞点小工厂维持一下。
可这办厂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仅缺设备,工人的来源也一直是个问题,贵方这次愿意伸出援手,我们土共肯定是要承这份情的。”
“骗鬼吧你。”听完薄书存的解释,梁化芝忍不住在心头腹诽了一声,说常凯申真在封锁对方,这个他肯定是信的,可要说这土共真没得办法,就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了,那南郊的十来门大炮就是铁证。
如果在有封锁的情况下还能装备如此豪横的重火力,那要是没封锁可还得了?光是想想就令人战栗。
可形势比人强,哪怕知道这只是对方提供的一个台阶,梁化芝还是得捏着鼻子顺坡下驴,毕竟作为阎西山的贴身秘书,他可是非常清楚领导的意思。
在被共军打上门来之后,阎西山其实很快就想明白了,他当然知道同土共搞统一战线是有风险的,但如今的他如果不与土共合作,可以说几乎找不到其他的出路。
为今之计,那就只有用土共的办法,反过来削弱土共的势力,这才能在多方的夹缝中寻求出一丝生机。
现在这个刚刚出炉的“新策略”还颇为简陋,大抵是采用土共的某些进步措施,但在提法上换成“晋省语言”。
同时想办法任用一些坚决抗日,而又有号召力的、有土共身份的进步人士,借此推动晋省的工作,并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
在阎西山看来,如今的共军已经逐渐成了气候,君不见眼下除去常凯申还在死鸭子嘴硬的坚持所谓“赤匪”的说法之外,其余人早已开始改口了,否则他们这群人被一伙匪徒打得人仰马翻,这面子又要如何交代。
因此,既然土共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迅猛发展,那么必然有其独到之处,还是值得学习一二的。
纵观土共的发家过程,无非三点要素,一是苏联人的援助,二是层出不穷的人才,三是大量的简易工厂,而这些未尝不能被晋省所用。
换句话说,那位老财主正指望借助土共的政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