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来替代,但条件还是好不到哪里去。
也唯有程刚能这么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三个月一次的穿越,其实还是一次治疗甚至说救命,因为每次都能及时祛除身上的病菌,不用担心由此引发更恶劣的后果。
但其他人没有这个金手指,现在程刚只能一边迫于无奈当了这个“坏榜样”,另一边仗着资历深厚强行命令大家不得模仿。
至于理由也算是充分,所谓艺高人胆大。
放眼整个根据地,体制内的没有经验、缺乏认识,只以为程主任确实是水平高超,所以一门心思还在提高自身技术以获得认可上。
而体制外请来的那些医生,还是有少数几个心知肚明的,深知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所以一方面敬佩,另一方面又畏惧,总之没人比程刚胆大。
就是这样近乎野蛮的手段,让程刚这个半路出家,也没有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医护领域的干部,获得了其中的最高权威。
当然,这也与根据地本就没有什么医护人才有关,甚至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也毫不为过。
与此同时,和来自现代稍显多愁善感的程刚相比,前线的同志要更加振奋一些。
这并不说他们就对战士们的牺牲毫无感觉甚至视若平常,开打这几天伤亡数百肯定是让他们极为痛心的,尤其是当中很大一部分还是属于红三军中的精锐。
红军可不是那种强行驱使依附去为自己淌坑的部队,所以要想把持住军队的士气,就必须有人身先士卒,只是这样一来伤亡便在所难免了。
作为红三军的最高领导,刘懿与黄工略自然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但相比于部队的损失,他们眼下更加关注下一步战略的成败。
毕竟如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还是达不成目的,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好在的是,至少在这方面还是值得两人持以乐观态度的,此时红军已逐步拔除了县城外的敌军阵地,在数万军民的包围之势下,集庵已成为了事实意义上的孤城。
这般进度着实超乎了敌我双方的想象,若按照现在这样速度推进下去,要不了几天这座江边重镇便会落入红军的手中。
而此时洪城那边的部队十有八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然更谈不上支援,面对这前所未有的胜利曙光,全军上下无不鼓足了劲奋力进攻。
“刘书记,看来我们这步险棋是走成了啊。”黄工略用着望远镜观察了一番这波最新的攻势,不由地感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