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现在这个社会,底线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只要稍微高出那么一些,就足以赢得群众的支持。
很快,这份条例就被下发到了各个单位,同时要求所有人员进行学习,就在三天前,一名凝都县赤卫队员的母亲,就因为急性阑尾炎被紧急送来了锐京,现在已经基本没了大碍。
这个例子在根据地引起的反响,其实要比刘安攻的那次更为强烈。
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仅仅因为儿子参加了赤卫队,就享受到了这么好的待遇,可以说直接被救回来了一条命,这放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说没有那份规定,红军只是弄出一两个宣传事件,甚至只是口头上简单嚷嚷几句,那么或许会有那么一点效果,但并不会太明显。
但在见识到确切的案例之后,又清楚了具体的规定,哪怕还是有人心存疑虑,却也赢得大多数群众的支持,如今各地很快涌起了参加革命的浪潮。
就着这些话题,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不过基本是程刚说得多,刘安攻说得少,毕竟后者的伤还没好,现在说话都不敢活动腮帮子,只能从喉咙那囫囵地蹦出几个词出来。
“老李,还是可以的,中央,安排他,主持,我服气。”
当讲到李润石最近的工作,不只是程刚在赞叹,就连一向不服气的刘安攻,也说出这样的话,放在之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从刘安攻的角度来说,他其实并不是这次负伤后方才明白这个道理,自从谷田会议之后,中央明确表示了对
程刚看着病床上的这位,笑着说:
“放心吧,以后有的是你服气的时候,李委员的水平绝对超乎我们的想象,不然我折腾这么多干嘛。”
说完之后,程刚也没有再去看刘安攻的反应,只是拿出床头的病历卡,大概看了一下,接着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行了,你运气不错,这么久都没有发生大范围的感染,后面坚持换药,休养个把月应该可以好起来。
也别有什么顾虑,等伤好了,后面还有的是你忙的,有手有脚,能看能说的,还想闲着不成。”
听完程刚的这一通,刘安攻也轻笑了一声:
“嗯,我抓紧,养伤。”
先不说他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程刚此时则坐回床边,握起他的右手,盯着那个缠满纱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脑袋,随后说道:
“都是为了革命,谁都不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