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资产阶级窃取了革命果实,为此,当时的临时政府,还特别在流氓无产者中间组织别动队,用以对付巴黎工人。
6月22日,愤怒的工人游行示威,六月起义爆发,从23日起,激烈的巷战持续了整整4天,最后,6倍于起义工人的政府军队和别动队镇压了这次起义。
马克思在《雾月十八》一文中,就曾对这次运动进行过总结,他说‘每当运动好像又进入高潮时,无产阶级就企图再向前推进,可是劲头越来越弱,成效也越来越小。’
后面接着的,就是你说的这段话了。”
听完程刚的介绍,刘之丹这才好似明白了什么,“哦?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和四一二很像啊,难怪书里会用这个来评价我们之前的运动。”
“对,确实很像,包括路易波拿马这个人物,若是细究起来,你也能在常凯申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当然这就扯远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其实之所以放上这句话,主要是为了说明一点,无论时六月起义,还是四一二,之所以会要失败,一方面是无产阶级本身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另一方面,也是没能及时在联盟当中取得领导权。
这两者又是相辅相成的,若是本身实力不足,那么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愿意与我们合作,即便合作了,也很容易将权柄交由对方,最后导致彻底的失败。”
刘之丹再次点头,同时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当初自己的种种经历,思考片刻后才说道:
“如此一来倒是能够解释得通了,所以正如李润石同志所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无产阶级必须要掌握自己的力量,而不能讲希望寄托于其他人身上,是这样吧?”
“可以这么理解。”程刚笑了笑,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所说的这些,除了大部分拾人牙慧外,剩下的内容并没有多少深刻的见解。
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在历史下游掌握了全面的信息,总能够归纳出一些似模似样的结论出来,有了这个绝佳的条件,搞起理论来已经能够胜过眼下不少人了。
只是单纯的理论或许有一定效果,但若是能够和实际结合,有足够的事例支撑,才可以获得最高的说服力。
于是程刚又说道;“至于要不要合作,按照我们在南方的经验,只要确保了无产阶级,或者说我们党,在革命当中的主导权,那么其实是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去构建不同的联盟。
比如富农,比如城市小资产阶级,甚至说一部分土匪军阀,如果我们能够确定,这些人在当前的革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