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合作下来,伍翔宇也逐渐认识到,哪怕不去理会那些发生在另一条时间线上的事迹,只要能够抛开心中的成见,认真思考和观察李润石的言行,也依旧能看出此人的远超其他同志的强大,所以现在确实是必须改变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伍翔宇的脑海中那份逐渐成型的想法,愈发地坚定了起来。
顺带一提,程刚对土共高层的影响也不是没有,首先张国彪这个政局委员被早早清理干净了,后头便少了老大一堆烂事,唯一遗憾的是此人空下的位置被米夫强行占用,把自己的学生王冥保送了上去。
不过在这条时间线上,王冥的地位和权势早就已经大打折扣,过去两年里,他所主持的城市革命屡遭挫折,若不是伍翔宇在后头帮忙擦屁股,估计白区的土共组织损失只会惨重。
而在伍、李等人的提防之下,王冥一系始终无法将触手伸入农村根据地,毕竟这里不是城市,后者在此掌握的力量太过薄弱,又没有最高权力加成,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此消彼长之下,王冥在土共内部的地位愈发式微,所谓的政局委员,变得和向中阀一般,成了个啥都指挥不动的橡皮图章,这也是为何申城环境稍作变动,他就果断窜回苏联的原因。
“对了,润石,你知道前不久向中阀的事情吗?”忽然想起了什么,伍翔宇轻声问道。
“嗯,上周的电报里有提到,不过讲得不是很清楚,向中阀是真的被捕叛变了?”一提起这个名字,李润石便跟着记起来了,当初看到消息时,他也没想居然此事还是发生了。
伍翔宇郑重地说道,“是的,我们已经确定过了,不过还好我很早就做好了切割,所以没让他泄露什么秘密。”
“嗯,那就好。”李润石点头应道,“向中阀此人我也从资料里知道一点,虽然不清楚他在我们这边表现如何,但从叛变一事看,估计也差不太多,出了这么大一个丑闻,我们还是得吸取教训啊。”
“是啊,我们可是很多教训啊!”伍翔宇若有所思地说道。
向中阀是六大时被选为最高人的,当时gc国际认为土共内部知识分子过多,无产阶级的成分不够,所以强行摊派了一个工人出身的书记上来。
但是向的理论水平、组织能力都远远不够担任党的领导职务,在最初的雄心壮志冷却下来之后,他很快就开始了堕落之路,挪用组织经费花天酒地好不快活,从此逐渐淡出了权力中心。
这几个月来,因为落日行动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