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现在的轨迹已经完全不同了,王冥的上位被阻,连带着留苏派的飞速晋升也收到了影响,导致这一派系的规模也没有历史上那么庞大。
这主要是因为有伍翔宇、李润石和王凯三人把控,虽然其他本土派仍然表现得十分单纯,但总归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应该理所当然地听命于那些受过苏联深造的留苏派。
因此在军政大权方面,至少军队的指挥权力,依旧掌握在伍翔宇手中,然后又由他交给了李润石进行具体安排。
现在的情况就是,本土派需要对留苏派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这些“言必称希腊”,拿着苏联的草稿硬往中国的剧本里生套的人士掌握绝对的权力。
同时在本土派内部,也存在着不少的“猪队友”(实际并不是,只是眼光局限而已),整天想着要不要把政权军权拱手相送于那些根正苗红的留苏同志。
好在伍翔宇抢先一手,让留苏派失去了最佳的发育时机,以至于现在人手紧缺,加上为了掌控城市地区,就更加分散不过来,于是给了李润石足够的反应时间。
这回若不是考虑到中央苏区的声势已经日益壮大,必须要插上一手,他也不会舍得将同学兼老乡给派过来。
李润石自然很清楚这一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这才说道:“你这可就为难人家咯,薄古可是他的心腹爱将,轻易不舍得放出来,哪敢随便安排。
除非真的有了摘桃子的希望,他们肯定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否则留在城里不是舒服得多么?”
程刚接过李润石手中的茶壶,笑道:“说得也是,现在顾瞬漳被翔宇同志看得死死的,短期内中央也没得转移的可能,正好把他们都困在里头。
这样我们便可以在这广阔的农村天地,大有作为,也不用在乎他们耍什么手段。
而且,要说这些人,除了像王冥这样的铁杆投机派,也不是没得可以争取的同志,李委员,发挥一下你的人格魅力嘛,给我们拉拢几个干才过来。”
“话是这么说也许没错,可我就觉得,什么事在你嘴里说起来,都有点变了味咯。”李润石脸色古怪地看着程刚。
现在的局面其实算是一种阳谋,相当于釜底抽薪之策,毕竟到底是留在城市,还是前往农村,全由其他同志自己选择,也不存在什么事后的打击报复。
对此李润石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甚至很多细节都是由他来完善的,但是,如果这一阳谋被演变成了派系斗争,他就会相当的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