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宇,你没事对那个叛徒讲什么情面,他自己都已经招了,铁证如山,干嘛还要给所谓的机会!?”
伍翔宇的住所内,瞿求柏提出了这个问题,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在吃完午饭后的这段时间,是他们难得的休息间隙。
“求柏,自从无意间调查清楚张国彪的案子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似乎知道瞿求柏肯定会问自己,伍翔宇说出了在心中思考已久的想法。
“按理来说,张国彪作为我们党内闻名的青年干部,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往日的表现也颇为不错,否则根本不会获得那么多同志的认可,并且安排他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你说是不是?”
瞿求柏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之前他哪怕再看张国彪不顺眼,也必须承认此人的能力,但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想不明白,所以跟着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此人确实有些本领,但我们谁都没想到他会可耻地出卖组织,尤其是作为李达召同志的学生,他居然敢背叛自己的老师。
翔宇,这样的人我们若是不处置,之后又应该如何面对其他的同志,又如何给已经牺牲的那些先烈们一个交代?”
“确实如此,张国彪我们肯定要处置,可是有句话我还是要说,求柏,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如果仅仅只是毙了他一个张国彪,就能彻底消除这些现象,那么开枪的时候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是整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是杀一个人就能解决的,更不是杀得越多,问题就越少的。
今天我们可以毙了张国彪,但是以后呢,如果再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甚至若是我们的组织当中已经出现了一个类似的家伙,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继续杀下去吗?甚至说若看到一个有疑点的,就先把他毙了,以绝后患?”
当话说到最后,伍翔宇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他仿佛想起了程刚给他看的那些资料,上面琳琅满目的都是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名。
在没有真的见识到那样的场面之前,谁都不敢想象最后居然会产生那般惨烈的结果,哪怕知道有些事情不可避免,但伍翔宇还是希望能够多少挽回一些。
退一步说,哪怕伍翔宇舍得这么去做,也得考虑到程刚的想法,那个来自未来的后辈表现出的心慈手软,可是达到了让其他人都难以理解的程度。
虽说程刚本身就是在和平年代生长出来的年轻人,会有这般念头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可以预见,后面几年若是局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