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究其原因,还是一个补给问题,察东不仅远离晋察冀的大后方,就连刚开辟不久的平北根据地,也与多伦相距较远,加上这里地广人稀,后勤供给严重不足,所以只能先行发展游击力量。
就战略角度而言,多伦这个位置在一定程度上关系到了未来东北与内蒙的局势,确实应该早做准备。
至于松室孝良和松井太久郎两人,无非只是运气不咋地,恰好撞到红军的枪口上了而已,可谁又让他们最近这么跳呢,既然敢伸手,那就要做好被打回去的准备。
再回到关东军这边来,虽然松室可以为自己拿出诸多解释,但此役损失了一名大佐和将近一个小队的士兵,这也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按照惯例,这份责任必然得由他来承担。
不仅如此,如果只是正常的军事活动,遇到敌人出其不意的袭击,出现意想不到的损失,虽然也会影响到一名军官的声誉,但后果并不至于太过严重,若是上头有人的话,或许还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可事情最麻烦的地方还在于,多伦会议完全是松室孝良强行违逆参谋部的计划而实施的,说得好是做最后的努力,说得不好就是自行其是——简称独走。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切平安无事,会议顺顺利利地开完也就罢了,一旦出了什么乱子,光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家伙,就不是松室一个人能够扛得住的,甚至为之付出政治生命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在决定推行自己的计划前,松室孝良就已经做好了类似的准备,但赤军的出现,却让他好像生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原本一直渴望跨越的将佐鸿沟,也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了。
“到此为止了,松室桑,你的悔恨,就由你亲自报复给那些敌人吧。”似乎是察觉到了松室孝良心中的不甘,又过了不知多久,梅津美治郎肯定地说道。
松室猛地把头一抬,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真的可以吗,梅津阁下,能够得到新的机会,这是我必须以死报效的恩情。”
“不用那么夸张,而且这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梅津摇摇头说道,“已经出来了,参谋部对你的安排,和之前没有变化,你应该知道的吧?”
“哈依!”松室再次低下头,脸色中看不出是失望还是希望,“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在齐齐哈尔努力做出一番事业!”
“呵,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梅津再次摇头,接着突然转移起了话题:“松室桑,你知道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们一共牺牲了多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