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大家会怎么评价他。
再之后的记忆就已经没了,只是醒来之后听了医生的陈述,才知道那不是棺材,是飞机的后舱,自己被送到了锐京,然后做了手术,幸运地活了下来。
至于失去的那小段记忆,大概是麻药的副作用吧,想起药效褪去之后伤口上传来的磨人痛感,他觉得可能还是失忆会好一点。
“嗨,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革命同志,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也不光是你,以后我们在外面的同志如果负伤了,但凡需要送过来的,我们都会全力救治。”
程刚难得地正色回复了一句,这次救援行动确实给整个根据地打了一剂强心针,知道自己背后有一支优秀的医疗队伍支持着,同志们战斗的顾虑便小了很多。
当然了,这其中肯定还需要着重强调,红军医院并不是仅仅因为刘安攻前委委员的特殊身份,才如此大费周章地搞了这次行动。
前面之所以没有过先例,那是因为当时没得这个需要,也没有相应的条件。
如今都具备了,那后面无论是谁,只要是参加革命的同志,甚至哪怕是地方群众,那也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
这样的宣传口径是程刚与李润石一同商议的,最后由李润石亲自操刀,在根据地新办的报纸上写了好几篇文章,为的就是消除大家心中潜藏的特权思想,与原来的旧世界划清界限。
话说在接受宣传之前,大部分同志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大家看来,上位者享受特殊待遇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至于普通人,人家哪会花那么多财力和功夫在你身上。
群众虽然见识得不多,但起码也能看出来,这又是飞机、又是手术的,真要花钱来买,就算把一个村的人都卖了那也买不起。
而且由李润石主导的宣传部门不会只在口头上随便嚷嚷几句,在程刚的支持下,一份临时条例被前委制定了出来。
其中细致描述了什么身份、什么情况是符合特殊医疗条件的,当基层卫生员做出初步判断之后,又应当走什么流程进行上报,同时又由哪个部门进行判断和处理。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顶尖资源总是稀缺的,一个组织要做的是如何分配好这些资源,作为工农利益的代表,红军必须将最好的待遇提供给自己的基本盘,同时也必须分出一个亲近远疏。
只要这里的规则没有过分地侧重于高层,而做到了基本的公平和正义,那么就足以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