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同时也起到了教育战士、宣传红军的效果。
除此之外,北上的一军团指战员们,还掌握了更多更加丰富多彩的歌曲,以至于在当地的同志看来,中央苏区的兄弟部队简直就像是一座百宝库,怎么掏也掏不空,直让人心痒痒。
也是通过这些拉歌、合唱的方式,两支语言并不怎么相通的队伍,愈发地亲近了起来,在这三五天的行军途中,甚至还有些战士已经互相结交了朋友。
毕竟这些干部和战士都很年青,二十岁上下,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对未知的事物充满着好奇,而眼下这种前所未见的交流方式,正是扩展视野的绝佳机会,使得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别说那些在山区中成长,从未去过远方的战士了,就连过去走南闯北有着丰富阅历的倪志量,也对红一军团的一些表现感到新奇不已。
现在他们所在的这支队伍被暂编为第三支队,由倪团长担任支队长兼教导员,李阿生任副职,两人一路过来配合默契,相谈甚欢,还生出了几分知己之感。
回到红军的临时驻地这来,今夜的活动安排其实非常简单,先是几首简短的合唱,然后是不同队伍之间的拉歌,持续时间并不算太长,只有不到半个小时。
毕竟考虑到行军的需要,得多保存一些体力,以至于结束的时候不少战士还有些意犹未尽。
只不过军法如山,到了需要就寝的时候,命令下达下来就没有半点推三阻四的可能,很快在各级指挥员的安排下,战士们就在借来的门板、稻草上陷入了梦乡。
作为支队的最高负责人,倪、李两人肯定是睡得最晚的那一批,他们先是顶着困意检查了一遍周边布置的岗哨,又去各个宿营点查了一轮寝,这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铺盖处准备休息。
“李副,还没睡呢?在写什么呢?日记吗?”倪志量看到李阿生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光,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好奇地问了一句。
算是一点小小的特权吧,两人此时挤在从老乡家的堂屋里,还有一盏油灯可以照明,至少基本的办公要方便点。
“啊,没呢。”听到同事的提问,李阿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的伤疤也因为充血而显得略微狰狞,但说出来的话却远没有伤疤看起来那么恐怖。
“我在跟我的爱人写信,出发时约定好了的,只要有空的时候就要写些东西,等下次见面了再给对方看。”
若是只听李阿生的言语,而不看他的面容,也不考虑实际的身份,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