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拖过后腿,万一延误了军情怎么办?你来负责么?
再说了,这么大一个潭州城,铁路水路都在我们手里,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咯?反正今天我已经飞回来了,你不管怎么样,都得给我把这事解决了。”
砰地一下,那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此时还在办公室内的其他同志都忍不住躲了一下,毕竟在这里还敢和程部长顶牛的大佬,谁都惹不起。
“鹏石穿同志,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关于后勤物资的分配,在出发之前中央也有了妥善安排,你在这里跟我争也好吵也好,都没有任何作用。
作为指挥官,我认为你应该尽早回到前线去,该给你的我程刚肯定不会短着你,如果你硬要赖在这里,那就随你便吧。”
自己正在忙着呢,突然被人闯进门来,甚至耐心解释了一遍后依然不依不饶,程刚也不是啥好脾气的人,顿时也跟着犟了起来。
但是鹏石穿又哪里是三两句官腔就能打发走的,见硬来不成,干脆就跟程刚说的那样,直接拉了张椅子坐了起来,似乎真的打算要不到东西就不走了。
见状程刚也只能是无奈地朝其他同志挥了挥手,等办公室内只剩他们两人之后,手里递过去一支香烟,同时轻笑着说道:“怎么着,我们的鹏大将军打了一座省会之后还不过瘾,打算再来一把?几天没见,飘成这样了?”
鹏石穿冷哼一声,不过还是接过了程刚的烟,自己拿出火柴点着,然后自顾自地在那吞云吐雾,一点也没有回应的意思。
程刚虽然递烟,自己却并不打算吸,通过刚才的观察,察觉到了鹏石穿的真实想法后,他也没理会对方的置气,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
“中央的安排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你在岳州在长江南岸摆开架势,主要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配合红二和红四方面军的行动,又不是真让你去打江城,你跟我要那么多物资作什么?”
“凭什么不能打……现在我们兵强马壮,又有大炮,怎么就打不下来了?”鹏石穿似乎还有点不服气,嘴里碎碎地嘟囔起来,也是程刚的耳朵确实灵敏,这才听了个大概出来。
对此程刚也有所预料,对方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到底现在才三十出头的鹏石穿,难免会冒出点气盛不服输的毛病。
不过程刚也不打算惯着对方,“嘁,凭什么,你问我凭什么,这是中央的决定,战前会议上每个人都举了手的,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是再有意见那也得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