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可以,你說過的隻是親吻呀!”
夏豐銀雙手緊緊箍住郭鳳儀柔軟平坦的小腹,親吻著咬齧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道:“是啊,我說過隻是親吻,我要親吻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雪白嬌嫩,隻要能夠一親芳澤,死也無憾!”
郭鳳儀的耳垂最是柔軟最是敏感,被夏豐銀如此親吻咬齧,舌頭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騷癢傳遍全身,直向下身傳去。她想要擺動腦袋來擺脫夏豐銀對自己耳垂的襲擊,卻已經側回過頭來,和他嘴唇相接,動情地纏綿吮吸在一起。
郭鳳儀感受著夏豐銀的吻技的嫻熟,感受著他的祿山之爪正撫摩揉搓著自己的豐滿乳房,感受著他的小弟正頂在自己的美臀和幽穀之間,感覺到她自己的兩個櫻桃已經充血勃起,感覺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加劇了和他的摩擦,天哪,那摩擦得她已經春心蕩漾,春情勃發,春潮泛濫,郭鳳儀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太丟人了,害羞死了!”
夏豐銀感受著郭鳳儀美臀的豐腴柔軟,嘴唇還咬齧著她的耳垂,色手已經探入旗袍裏麵,撫摩上她的豐滿的大腿和私密妙處,大手按上,郭鳳儀頓時嬌軀劇顫,立刻感覺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瓏之處,她死死抓住夏豐銀的大手,嘴裏嬌哼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未來的嶽母,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
“好鳳儀,你都已經濕潤透了!”
夏豐銀的一句話說得郭鳳儀更加嬌羞無限。
“壞蛋,你說好隻是親吻的,快放開我!”
夏豐銀幾乎將郭鳳儀整個摟抱著轉身麵對麵坐在自己腿上,笑道:“我當然說話算話!親吻就是親吻!”
說著摟住郭鳳儀雪白的脖頸狂吻起來。
郭鳳儀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麽強烈而刺激的熱吻了,她嗅到了夏豐銀身上那種健壯男性特有的誘人氣味,頭暈暈的,春情蕩漾。不知何時,她似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好象知覺已被夏豐銀的雙唇吸走。她什麽也不再想,隻讓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渾身無力,呼吸漸漸急促。夏豐銀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過封印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
郭鳳儀神魂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沈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夏豐銀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使勁吮吸他的唇。
夏豐銀把舌頭伸向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在裏麵上下左右地攪動著。郭鳳儀張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發覺得刺激了,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