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放下。她拿起另一瓶没开的饮料,劈开盖子喝几口。
她一口气喝大半瓶,显得神清气爽,道:“啊,运动完喝冰饮料真的是最爽的!”
李寒山似乎没有跟她客套的意思,直接道:“你跟她吵架?”
顾之行与周如曜齐齐看向李寒山,纷纷露出“你怎么这样”的表情,接着被李寒山狠狠瞪眼,两人马上老实。
应采越也愣下,有些惊讶于他的直言,随后她点头,“嗯。”
她放下饮料,道:“我们常常这样。我一说话,她就不耐烦,总觉得我管太多,可是叛逆期吧。”
顾之行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内向,不像这么骄纵的人。”
“我们家小时候很穷,父母忙于生计早出晚归,我和采莲其实是相互扶持着长大的。初中时,家里终于富裕许多,但父亲出轨。”应采越顿下,才继续道:“后来我跟着母亲出国,因为监护权的问题,我几乎不和他们联系。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采莲过得并不,父亲有新家庭,除打钱几乎不管她……我……所以我回国。”
应采越情不自禁又拿起饮料,却并没有喝,只是想抓握什么似的,“但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明明想对她,但每次都让她生气。这次修学旅行也是,又吵架。”
她说完后,洒脱的笑下,“嗨呀,反正是老掉牙的故事,让姐妹们见笑。”
可是应采越的手紧紧地握着饮料瓶,这昭示着她并没有做到洒脱。
她这时又看向他们,“不过你们是不是姐妹倒是有待商榷。”
周如曜看眼顾之行,翘起兰花指,“干嘛这么说啦。”
“国外环境的lgbt我可见太多。”应采越握着饮料瓶挥舞下,肱二头肌隐隐若现,“别在我眼前搞什么小动作,我只是给你们个台阶下而已,也不让采莲那么尴尬。”
李寒山:“……”
往事浮现在脑海里,他有点痛苦。
顾之行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应采莲道:“你们要跟采莲做朋友,懂我意思吧?”
顾之行:“……”
你是校霸我是校霸?
“做朋友?”周如曜挠头,“呃,恐怕她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