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老师傅”,怕是根本走不了多远。
当然了,哪怕技术上没有问题,这种煤气车还是走不了多远。
只是翻过了几座山头之后,就听见轰鸣声渐渐缓了下来,接着便是司机的一声大喊:“停车啦,加下炭。”
然后前面的车头开始放慢速度,直到车队彻底停下,趁着发动机还没完全熄火,几位师傅抓紧时间给气炉清理积灰,添加新炭,忙得不可开交。
“你看,他们那煤气炉的设计还是很巧妙的。”在这个停车的间隙,侯德傍也抓紧时间下车活动下筋骨。
他们所乘坐的车厢说白了就是辆板车,平时都是用来运货的,基本没有避震可言,若不是速度够慢,坐起来可真有得受的。
不过即便如此,侯德傍也没有放下自己的好奇心,技痒之下,干脆直接跟同行者们讲解了起来:
“现在常用的煤气车大多有个问题,一旦炉子里的炭烧完了,煤气供应不上,发动机就必须停机熄火。
这样哪怕后面补上了炭,再想重新发动也会变得很麻烦,虽然不知道这台机器是怎么运作的,但确实要方便不少。”
现在的夏国普遍被世界认为是个无油国,加上国力贫瘠,政局动荡,所以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内燃机革命,并未在这片大地上造成太多波澜。
但少部分对于世界先进技术较为了解的夏国人,已经开始认识到了这一点,并试图另辟蹊径,所以木炭车也不是个完全新鲜的概念。
侯德傍虽然专精于化学,但多少受到了其他技术人员的影响,对此稍微了解一些,就很自然地解释了几句。
“如此说来,这共党的门道是越来越多咯。”范旭冬的目光聚焦在那个喷吐着浓浓黑雾的烟囱上,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德傍,我预计这趟咱们怕是要见到不少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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