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梦结束的时候，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吧？”
终于，李润石打破了四人间的沉默，只是这句话里面夹杂的情绪实在是太多，以至于说出口的时候，语气都带着略微的颤抖。
可能是兴奋、激动，又可能是悲伤、痛苦，当然了，从他的脸上实际看不出半点迹象来，就连那丝颤抖，程刚都怀疑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对，如大家所见，这是后来人对这段历史的回顾，我们称之为纪录片。”
既然打算摊牌了，程刚自然不会有半分隐瞒，无论对方是否相信，他都会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而看样子，似乎三人相信的成分占了多数。
“嗨呀，程主任，你可是瞒得我们好久咯。”
第二个说话的是王凯，虽然在那所谓的纪录片中，他出现的场次并不算多，但只要稍稍想想就能判断出来，这场戏里他的戏份或者地位应该不低。
所以程刚才会坚持要他过来吧，或者说只找了他们三人过来，就已足以说明问题了。
毕竟这三人里面，除了伍翔宇现在是中央领导层的干部外，另外两人都只是地方上的同志，李润石好歹还是中央委员，大概王凯算是里面起步最低的了。
但最让人惊讶还不是这个，王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李润石，虽然经过这两年的合作，他已经相当信服这位同志的能力，可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历史选择的那个人，居然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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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也没有怎么瞒大家吧。”面对这个不算质问的质问，程刚苦笑一声，说道：“之前各位不是一直都在怀疑我的来历嘛。
只不过大家合作得还算愉快，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各位宽容了我的任性而为，这里请允许我先道个歉。”
说完，程刚起身向三人鞠了一躬，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个鞠躬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毕竟严格来说，哪怕之前的隐瞒确实有这般那般的理由，但给他们带来困扰也是确实发生的事情，仅此一项，也应该好好道个歉。
“你这说的什么话。”
还没等程刚完全弯下腰，李润石就立即起身扶起了他，同时说道：“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哦。
只是整件事太过离奇，程刚同志，你先跟我们详细讲一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润石之后，王凯也跟着了一句：“是滴，现在我们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