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作用,所以便开始有限度地向中下层的同志说明情况。
毕竟即便是要保密,那也应该得有个说法才是,一直不清不楚反倒可能让同志们摸不着头脑,如何在这个问题上维持适当的尺度,也是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
至于给出的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家又是否相信,这个其实并不重要,说到底只是个对外对外的宣传而已。
所谓的兄弟单位可能是海外华侨,也可能是国际上同情gc主义的组织,考虑到运输的难度,说不得国内也有不少友军存在,总之为了安全考虑不能向外过多透露,否则引发敌对势力的报复反而还会添乱,对于这点大家倒是基本理解。
当然了,撇清和苏联的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毕竟确实没有任何关系,包括苏联人自己也在不断否认,至于所有人到底信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大体如此。
在这个问题上,无论是党内的哪一派,甚至包括苏联那边,都是难得地保持了一致,至于常凯申和其他欧美势力的跳脚,谁又会真的在意呢。
因此再回到这里,面对背书人李润石与当事人程刚如此的态度,大家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即便内心中或多或少产生了各式的猜测,可话已经讲到了这个份上,谁都不会蠢到真的说出来。
更何况党内确实存在这样一个渠道,而且还出乎意料的稳定,这本身就是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闭嘴的好消息,还说什么,以后好好享受便是了。
一时间,整个会场倒是尽散先前的紧张气氛,转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和谐氛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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