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归途。
至于还在昏迷的鹧鸪哨,则是由两个人用担架抬着,鹧鸪哨胸口的伤刚结疤,却是不能放在马车上颠簸。
夜晚降临,众人布置营地,开始生火造饭。
此时众人刚过了义庄,离苗寨还有些距离,为了不多生事端,陈玉楼准备绕过苗寨,便下令在此地休息一晚。
鹧鸪哨也在白天悠悠醒来,被花灵和红姑轮番照顾,看得陈玉楼和叶白二人心生羡慕。
几人围坐在篝火前闲聊,如今从瓶山险地安然的出来,心情舒畅之下,说得话也比以前多。
只有鹧鸪哨面色凝重,虽有红姑在侧,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众人都散去,鹧鸪哨便偷偷叫住叶白。
“小白,原先你答应我等瓶山的事结束后便说出雮尘珠的下落,如今...”
叶白也猜出鹧鸪哨的几分心思,若是和红姑在一起,这血脉诅咒是他鹧鸪哨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至于不当着众人的面问,看来是不想让小洋人和花灵知道,生出了一人去寻雮尘珠的想法。
“二哥,雮尘珠的下落我不会瞒你,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叫上大哥。”
“大哥,你也出来吧。”
说着,叶白便看向帐篷角黑暗的一处,只见陈玉楼猫在那里,正偷听二人的谈话。
被抓个现行的陈玉楼也不尴尬,咳嗽了两声说道:“二弟,三弟既然说了那地方比瓶山凶险数倍,我看雮尘珠一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万万不能着急。”
“寻找雮尘珠是搬山的使命,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雮尘珠。”鹧鸪哨语气坚硬。
看鹧鸪哨顽固的表情,又想到瓶山中鹧鸪哨用伤换伤的方式和六翼蜈蚣搏斗,陈玉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也没说不让你找啊,当初咱们三兄弟结拜的时候誓言可不是瞎说的,这同心同德,患难与共八个字我想你鹧鸪哨也没忘。寻找雮尘珠不仅是你鹧鸪哨的事,如今也成了我们的事。”
“你把我们撇开,单独问三弟雮尘珠的下落是不是还想着一人去逞英雄。我告诉你鹧鸪哨,你要是真出事了,红姑和你师弟师妹二人我们也不会帮你照顾。”
说到激动处,陈玉楼将手里的拐棍一扔。
陈玉楼的语气颇重,叶白调解道:“二哥,大哥也是不想你出事,你虽然背负搬山的使命,但如今不是一个人了,有师弟师妹和你喜欢的人,还有我和大哥二人,以后就是遇到危险也不要拿命去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