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使节团团长勒巴塔快要把自己胡子揪个干净的纠结苦恼相比,担任使节团次官的泰撒帝国皇子温斯伦似乎在德兰城内找到了自己的乐子。
出手豪爽,身份高贵,人又长得英武帅气,还能时不时拽几句蕴含寓义的诗文,这位出使斯兰帝国的泰撒皇子身边很快聚拢了一批狂蜂浪蝶,簇拥着流连于德兰城内的风月之地。
“一只鸡,二会飞,三个铜板买来的,四种颜色的,错了错了!罚酒一杯!嗨,这词儿新鲜!再来再来!”
“温斯伦皇子好酒量!梅妮!今晚你可得好好服侍这位皇子大人!”
“如此英俊的皇子,这是我的幸运呢!”
“温斯伦皇子,梅妮的腰功了得,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咦?还有这种本事!看来我得小心一二。”
“我哪里是皇子的对手,不如先降了吧!”
“不行不行,哪有还没开战就投降的道理!你这是在示弱呢!我可不上当!”
“呀!被皇子看穿了!”
向来只对豪门权贵开放的瑟安会馆某间豪华包房内,十几个男男女女一起玩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古怪游戏,热闹非凡。
咔吱!包房门突然被推开,几个年轻人不请自入。
“谁啊!这里我们包了!出去!出去!”
“听到没有!还不快滚!想让我们叫人来赶吗?”
“等等,这不是葛朗吗?你们几个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谁?哪个葛朗?”
“还能有谁?民政大臣哈里森的独生子,葛朗!这个讨厌鬼!跑这里来干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