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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鹤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德拉姆车开走,什么话也没有说。
    然后崛井一通电话打来,低声下气的道歉哄哄,她又开开心心的化妆出门了。
    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千鹤略微有些麻木了,她明明还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却已经在想待会崛井回来道歉的时候要不要原谅他。
    千鹤苦笑着,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甚至也不止十次八次,但每一次发生后,千鹤仍然会感觉到难过。
    每次都在心里恨恨的说不想再理那家伙了,下次再也不要赴他的约。
    白次蓝毫不犹豫的一头钻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他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非常狂妄的向地下室宣告他来了。
    正常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是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尽量防止这里存在着的某只可怕生物发现自己,但白次蓝非常自信的向前大踏步走,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认为这里的那只变异生物应该怕他才对。
    他的脚步非常坚定而嚣张,皮靴声在地下室里响的越来越快,不久后,这里响起了另外一只生物的脚步声。
    另一边,白次蓝提早做好的准备生效了,某个地下配电室遭到袭击的瞬间,在电力局提早部署下的良介就将具体位置报告给了白次蓝,后者立即头顶着毛球往现场赶去。
    他一步踏进地下室里,这里因为断电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中,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和刚刚巡逻过的那个地下室一样,这里也非常安静,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