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最后一个也迈步跟在了后面。
一小时后,他们集体傻瞪着眼站在山顶,看着那所毫无预兆地从云雾中出现的大学,以及从中飘然走出的魏泽。
“魏老师,我们都收到录取了。”
袁清清见到熟悉的面孔,立刻取出录取通知书,像是孩子展示小红花似的举给魏泽看,不忘恭敬地道:“真的非常谢谢老师,今后也请您多指点。”
不用这样,我都知道,你这通知书就是我亲手发的…魏泽抬手按下了她的动作,笑道:“不用谢我,这都是你们自己努力的结果,恭喜了。”
一边的吴皓暗地里松了口气。看这样子,学校是不会追究三人“泄密”的事了。
前面颇为热络地说着,后面那一圈第一次来的新生却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高高低低地大呼小叫。
“这、这是投影吧?视觉欺骗?”
“不对!那个老师是飘着的!”
“不可能,怎会如此…”
肖游宇站在旁边,一副关爱的眼神,笑而不语。
从唯物主义者到修仙者,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
历史总是相似的。并没过多久,这帮学生便完成了前十八年三观的洗刷,跟着魏泽进到校园内,一个个地办理入学手续。
对此魏泽早有准备,先写一份纸质版,和普通大学一样装入文件袋再收入系统,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办完入学手续,通过墙雕鬼检查没有心性恶劣之人,一群新生便按照正常的大学入学流程,拎着大包小包走进了宿舍。
所谓的“宿舍”实际上并没有宿舍的样子。从外面看,它更像古时的客栈,红木黑瓦,几根雕花柱撑起门帘,大门前挂一牌匾,男生宿舍书“羲和”二字、女生宿舍则为“望舒”二字。
不少学生都是城里生城里长,这黄纸窗、老竹帘之类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实在算得上是个新奇玩意,更不要说单间内的那些一看就很古风的铜镜、矮脚桌、香炉之类的了。
一群半大小子在帘幕间穿来穿去,新鲜地东看看西摸摸。半天过去,才有人开始考虑实际问题。
“你们不觉得这地方少点啥吗…”一名男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伸着手比划着,“就…这宿舍都没个床的吗?”
房间里,原本该有床的地方只放了一张类似无背长凳的木板,上面垫个简单的棉垫。这种宽度,别说大小伙子,姑娘都很难正躺上去,只能侧卧。
“这就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