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音乐会怎么样?”斯皮亚图斯询问他们。
“很不错。”贝尔摩德回答。
境白夜跟着点了点头,这不是拍马屁故意讨好,是他发自内心的评价。
“就是运气不怎么样。”他补充一句。
他在来前看过新闻,知道这家音乐厅原定的馆长上周去世了,再加上羽贺响辅提到原本要出场的小提琴家也在上周扭伤了脚……这家音乐厅是不是风水不太好?
“那不是运气问题,是人为造成的。”
斯皮亚图斯垂眸注视着他,他背对着光,脸部表情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那双鲜红的眼睛亮得惊人。
“谱和匠袭击了河边奏子,在管风琴的音管里安装了炸弹传感器,打算在今天炸掉这个音乐厅。”他语气平静,没有一点愤怒,“我很期待这次音乐会,所以我亲手杀了他。”
听到“炸掉这个音乐厅”,境白夜瞬间头皮发麻。
原来他的预感差点就成真了?!
这个房间里没有窃听器或摄像头,贝尔摩德语气阴冷道:“您可以通知我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炸弹犯,不值得您亲自动手。”
“就是。”境白夜补充,“他打算炸你出钱造的音乐厅,太过分了。”
新闻里说谱和匠死于心脏病,他妻子早亡,没有续弦没有子女,为他办理丧事的是多年好友、这家音乐厅表面上的主人堂本一挥。
堂本一挥也是倒霉,朋友企图毁掉他准备很久的音乐会,他还一无所知地为友人的死感到难过……
不管是代入差点财产损失的斯皮亚图斯,还是感情受欺骗的堂本一挥,境白夜都感到了不爽。
“我是以‘芬里尔·克洛’的个人身份参加这场音乐会,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去动用组织的人。”斯皮亚图斯轻声说道。
境白夜注意到贝尔摩德听到这句话时,嘴唇下意识抿紧了。
“您的这场演出是献给他的……?”她声音平静地问。
斯皮亚图斯很轻地点了点头:“除了他,也是献给一个我本可以挽回的遗憾。”
室内一静。
“你说的遗憾……是指我的爷爷吗?”境白夜突然开口。
在温泉旅行时,他听赫雷斯提起过boss过去的事情,他和原主的爷爷、人体实验里的【母体】实验体在当年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是为了掩护boss从实验室逃跑而死的。
因为这份友谊,境白夜一度怀疑boss对他这么好,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