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江古田町拜访柳吉顺一。
柳吉夫妇高兴地接纳了他,告诉他柳吉顺一在二楼卧室里看电视,从警校回来后就没有出过门,警视厅或警察厅打电话邀请他入职也不理。
伊泽润很惊讶,难道这个脑力武力在这一届里没有对手的警校第一想退化为家里蹲宅男?
“因为隔壁家两个孩子的事,顺一受了很大的打击。”柳吉太太快被儿子急哭了,“这几天除了他的一个学弟给他打了电话,他只和你交流过,你能不能去劝劝他?”
听到隔壁家的两个孩子,伊泽润沉默了一下,他顺着楼梯往上看去:“我去看看。”
他知道柳吉顺一的家庭地址,可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充满着正常人的生活气息,这是他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
伊泽润敲了敲紧闭卧室门,无人回应;他试着直接开门,门从里面反锁了。他贴上去听了下动静,里面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考虑到楼下有两个无辜民众,他没有强行破门。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回形针,掰开后当场撬锁。
门咔哒一声开了,伊泽润走进去。
靠坐在床上的柳吉顺一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对他闯入多说什么,默默地用遥控器降低电视机的音量。
电视上正在播放警察离奇失踪案,右下角是几张照片,相貌和境白夜给他的那几个一模一样。
案件制造人来到友人身边,还没开口说话,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是一件警服,他们毕业那天穿的。
警服被利刃划得破破烂烂,上面的樱花徽章被暴力扯坏,摇摇晃晃挂在那里,随时会掉落。
“……”
伊泽润看了看警服,又看了看柳吉顺一。
那起荒唐的女孩“意外落水”案、那张和男孩的合照、警校期间和教官的冲突,再加上他对他性格的了解……他大致清楚了他那么痛苦以及失魂落魄的原因。
柳吉顺一没有看他,他看向打开的窗户;伊泽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隔壁庭院的那棵樱花树。
“我答应过他们……在当上警察后,一定会回来救他们的。”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眼睛红肿充血,他狼狈到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街头流浪汉,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伊泽润把警服放到一边,目光落在墙角的一些工具上:“……所以,你想为那个女孩去报复那些渎职的家伙吗?”
柳吉顺一不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