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下了所有想说的话。
这种闪闪发光、只能看到面前之人的专注眼神,让他这个外人看了都有很大的触动。
安格斯特拉安抚着自己的忠犬,看向另外两位同事:“那我先回去了,如果你们有空,我们可以出来约个饭。”
“好。”库拉索对他笑了笑。
安格斯特拉朝前走去,安室透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门缓缓打开,两人就这样头也不回离开了。
室内顿时一静。
另一扇电子门再次打开,这次是朗姆走了出来,他注视着安格斯特拉离去的方向。
“朗姆?”爱尔兰放下资料,奇怪他怎么出来了。
“刚才你们听见安格斯特拉说什么了吧?”朗姆回头面向他们。
爱尔兰迷惑不解,回味了一下安格斯特拉说的话……那几句话能有什么问题吗?
一边的库拉索回答:“他说……‘朗姆不会为潘诺的事情针对你’。”
“没错。”朗姆肯定道。
爱尔兰更加迷惑不解了,这不就是在安抚不安的手下?朗姆的确不会迁怒,不会为长相相似就去恶意针对别人,只有琴酒那种极端疯子才会做这种蠢事……哦,还得再加一个戴吉利这样的白痴。
“在半年前,安格斯特拉打算回日本的那个月里,谁敢在他面前提到‘潘诺’,都会被他狠狠打一顿。”
朗姆的话让爱尔兰一怔,他知道他说的是今年4月。
库拉索沉默不语,爱尔兰知道朗姆说的是事情,他回忆一下安格斯特拉的为人。
“……有这么极端吗?”他不解道。
“有。”库拉索开口,“而且比你想的更加夸张。”
熟悉安格斯特拉的人都知道——在一些时候,他比组织里任何人都极端和疯狂。
那时谁敢在安格斯特拉面前提那个酒名,哪怕是音节相似,他就会动手。打人时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光是他这种冷酷的表情就吓到了不少人。
他会在晚上自虐发泄,整夜睡不着,有人见到他手掌通红,眼底挂着可怕的黑眼圈。
他抓住dgse的其他特工,审讯他们,再杀掉他们,基地里满是血腥气息。甚至最后还杀去了dgse总部,制造了那起血案。
安格斯特拉不喜欢伤害无辜的人,但在必要时,他能不眨眼地杀害成千上万的人,杀完后踩着满地的血开开心心去吃饭。
单论威慑力,安格斯特拉足以成为组织在法国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