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有一个受到惊吓的过程。
能不能再受到惊讶的时候站起来,那这就要看真本事了。
老胡手一哆嗦。
从自家的颜料盒中,抠出了一盒显得有点儿沉闷颜色的红色颜料。
朱砂色!
这东西是他用来调节颜色的,并不是真的往人的身体上纹。
毕竟这玩意很危险。
真的用它往人身上纹了,估计第二天就站不起来了。
朱砂有毒。
虽说是好东西,但也是个量的问题。
有的人觉得朱砂能辟邪,就整一个拳头大的那种挂件挂到身上。
好看是好看。
但是天天带着,他估计得能比正常人多损后十年的寿命。
虽说不如吃丹药。
但也是一种慢性的损耗。
任谁也经不住天天闻这个天天带着呀!
此刻老胡用手这么一抖。
用白酒刚刚调和而成的朱砂液体,一瞬间滴答滴答的向下低落了下去。
滴到那一个一个的手掌上。
只听到。
如同油炸的声音一样。
拉兹拉兹拉~
呼~
仿佛白开水碰上了热油。
直接就发生了最为猛烈的变化。
而在地下伸出来的手,在朱砂滴落上去的时候,也一个一个的化成了枯骨。
在等了几分钟。
那地上哪里还有那一个又一个的手掌?
就连被挖出来的土洞,此刻也都被填上了,这时候老胡还能看不出来吗。
这分明又是那鬼祟的幻术!
轰轰轰~
又是一系列砸门的声音。
只不过。
一次声音更加的剧烈,锤门也是更加的响亮。
这一次,外面的东西似乎打定了主意。
好像一定从正门破入。
而此刻大门已经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被人从门外破开。
惊险时刻。
窗户已被一个又一个的手在外面乱抓,这个时候窗户上的纸已经被指甲给划破了。
框子都快要碎裂了。
又是一阵狂风大作,这一刻老胡知道自家的门自家的窗户,已经保不住了。
“干里良!”
“给我走着。”
“这一盆黑狗血,就把你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