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实,说不定还打算摸一摸、检查那是否是真的手术疤……如果他真要那么做,得阻止他。
除了这个,最好带安格斯特拉去检查下身体状况,zero说过上次安格斯特拉昏倒跟猝死的状态差不多,心跳呼吸全无,可他事后没有去医院做任何检查……组织其他人竟然也没提过,真是太不关心他了。
带着对小上司的担心和对发小道德底线的再次怀疑,诸伏景光渐渐睡着了。
……
几个小时后,他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诸伏景光迷糊地睁开眼,听到楼下的铃声后,整个人瞬间清醒,手下意识摸向藏在枕头下的手枪。
床头柜上那部组织联络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拿起一看,是安室透发来的邮件。
【安格斯特拉让我来看你。——安室】
诸伏景光皱起眉头,他翻身下床,顾不上穿拖鞋走到窗边,这个卧室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拜访者。
只见铁门外,站着一个头戴棒球棒、衣着朴素的男人,帽檐下露出一点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的金色头发,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那个人抬头朝他看来。
目光相触,两人双双一愣。
诸伏景光关上窗穿好拖鞋,把枪赛回枕头下,下楼去给安室透开门。
门一开,这对暂别几天的好友不约而同地开口——
“你怎么过来了?”
“你到底多久没休息了?”
搞突然袭击的安室透更惊讶一点,刚刚在楼下时,他差点没认出二楼这个憔悴的男人是诸伏景光。
睡了几小时被吵醒的诸伏景光好脾气地笑了笑,侧身让他进来。
安室透压了压帽檐,向后方左右看了看——来的一路上他都是这样小心谨慎——确认没什么人跟踪后,他才进入这个江古田町的安全屋。
“你怎么来了?”
两人朝客厅走去,诸伏景光又一次问道。
昨天安室透还在电话里说安格斯特拉来看他会让组织怀疑他在任务里划水作弊,怎么今天他自己就过来了?
“我在早上流露出对你的担心,他就让我过来了。”安室透摘下帽子,他精神状态比诸伏景光好不少,“他来是上级帮助下属,我来是朋友间的担心,或是同级间的互相竞争监视。”
诸伏景光明白了,组织成员间互相监视很普遍,尤其是在执行重要任务时……像安格斯特拉这样把他独自一人派出来,送他个打下手的底层成员,却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