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玉献给寡君的,我楚军前来淮北,乃是接受自己的土地,怎能算偷袭?”
“狡辩!”舒仪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一大步走到鼎边,然后挥起铁拳就往许泉头上打去,一连打了数拳,直到腿部感到一阵灼热,才从从鼎边退下,冲许泉大声道:“那叛贼公子玉,自从他背叛越国,出卖大王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越国的公子,而是一个贼子。
乱臣贼子的命令,我越国的忠贞之士,岂会听从。乱臣贼子的许诺,我越国岂会承认,逆贼对楚国献地,本将岂会认同!”
说着,一股更大的怒气涌上来,令舒仪不吐不快道:“而且,楚国自从攻打齐国之日起,就一直滞留在沂南,没有任何行动,直到逆贼在吴城起兵,这才直入我越国淮北之地,这不就是在会盟之日起,就开始谋算自己的盟友么,对于这种暗藏祸心的国家,所有的盟约都无效。
大王率军南返,也算不得先背叛盟约。就算楚人巧舌如簧,但公道自在人心,楚国对盟友下手的行动,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此时,整张脸上全都一阵火热,血泪直流的许泉,听着舒仪的话,顿时哑口无言。
楚国虽然一直标榜自己的正义性,但是,面对苦主在绝对强势下的痛骂,根本说不清。
于是,立即换话题,大声喊道:“在下在楚国之中,不值一提,若是阁下杀我泄愤,难道就不怕楚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吗?”
舒仪闻言一怔。
许泉见越将不言,立即再接再厉道:“就算将军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为自己一家老幼考虑吗?就算将军不为家族考虑,难道就不为城中的数万百姓考虑吗?
此时,二十万楚军陈兵于外,而善道城,高不足两丈,兵不足一千,一旦楚军大举攻城,区区善道小城,能拦住楚军多久,半天,还是一天?
还望将军不要自误!”
顿了顿,许泉又开口道:“在下入城之前,寡君早有许诺,若是将军献城,寡君将会保留将军的职务,并且还会晋爵一级,若是将军不愿为楚国效力,寡君也不会勉强,将以千金相赠,让将军自行离去。”
“哈哈哈···”舒仪闻言发出一大串似疯似狂的大笑声,然后似是对着许泉说,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大声道:“权势金钱虽然是本将梦寐以求的,但是要想让本将放下心中的道义,舍弃大王与将军交给本将的责任,将淮北献给杀害大王与将军的楚国,这种事情本将做不到”
说着,目光转向许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