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奢望,这才停留至今。如今···”
吕瑕摇了摇头:“趁着现在还是冬季,北风正大,我们带着大王去南方,去南越。”
吕琅一怔,轻轻囔囔道:“南越···”
······
另一边,齐国临淄。
此时,齐太子地跪坐在齐王床前,面有忧色,一字一顿的读着江东传来的,关于楚王彻查江东人口土地的情报。
齐王静静的躺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仅仅的裹着自己,口中喘着粗气,仿佛那厚厚的丝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样。
但,即便是身上盖了几层丝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却没有感到丝被带给他的温暖,相反,他此时还觉得很冷。
齐王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很早就知道了,最起码去年之时,他处理国事之时,就隐隐感到力不从心。
但是,相国储子突然病重,无法处理国事,太子地治国经验不足,他也只能勉力坚持。
此时,齐王感觉自己就像那耗尽灯油的灯,已经油尽灯枯,但是为了发出光热,只能燃烧灯芯,以尽最后的努力。
唯一令齐王欣慰的是,他的太子地,聪慧过人,这几个月来,处理国事也没有多少差错。
但是,此时他完全顾不上那厚重的丝被,只是静静的听着太子地口中的情报。
听完之后,齐王皱了皱眉,将这几个月楚王在越国所做的事情全都回想了数遍,然后长长一叹。
接着,齐王看着近前的太子,问道:“太子,这一份情报,你怎么看?”
太子地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齐王,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道:“父王,儿臣以为越国完了,彻底复国无望了。”
齐王闻言不置可否,继续问道:“还有呢?”
太子地闻言,又看了看齐王,无法从齐王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能继续道:“父王,既然越地已经闹不出什么动静,而且江东距离齐国太远,我齐国鞭长莫及,不能直接干预。
故而,儿臣以为,与其让章子将军继续屯兵清河,引发齐楚两国敌意,莫不如让章子将军归来,以缓和齐楚两国关系。”
“不错,见微知著。”齐王笑了笑,然后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太子地一怔,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怎么会还有。
想着,太子地向齐王拱手一拜:“父王,儿臣愚钝,请父王明示。”
齐王闻言笑道:“我儿聪慧,不输他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