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一切顺利。”庄辛立即拱手应道。
“好,如此就好。”熊槐点了点头,然后风平浪静的道:“既然如此,那贤卿就退下吧,回去好好休息。”
“这···”庄辛顿时惊疑地看着楚王。
楚王让他回到郢都后第一时间入宫,不久是有要事垂询吗?
结果,他来到宫中,见到楚王,楚王就这么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让他回去休息。
叙旧没有,关于叶郡的情况也没问,对他接下来的任命也没有···
看来楚王比他想象的更加生气。
想着,庄辛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拱手应道:“唯。”
当天夜里,庄辛府上,庄辛坐在一个亭中,一手拿壶一手拿杯,自酌自饮着。
突然,府上传来一阵喧哗,接着,身穿铠甲的庄蹻匆匆走了过来。
庄蹻来到庄辛面前,见庄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不禁有些急道:“兄长,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喝酒,你可知你今天做了什么。”
庄辛闻言,悠然的看了庄蹻一眼,然后将酒杯中的酒全部喝下,接着笑了笑道:“为兄今日才会到郢都,哪里能干什么事?”
庄蹻一怔,以为庄辛不知其中深浅,急道:“兄长,小弟听说兄长进入回来时遇到了襄成君,并且还和他握手了。”
“不错,确有此事,为兄见襄成君貌美,心中一动,就与他握手了。”
“大祸临头矣!兄长一向不好男风,为何今日如此冲动?兄长可知那襄成君是楚王亲自抚养成人的,昨日楚王还亲自为他主持冠礼,对他可是喜爱异常。”
“知道!”
“知···道?”庄蹻眉毛顿时一挑。
他本以为庄辛刚刚从叶郡回来,不了解郢都详情,这才有冲动之举,不想,庄辛是知道的。
这···
庄蹻诧异的看着庄辛,心中充满着疑惑。
“兄长既然知道这事,那兄长为何还强逼襄成君与你握手,兄长这不是在为自己招致祸患吗?”
庄辛闻言,顿时哈哈大笑。
接着,庄辛叹了一口气,然后示意庄蹻坐在自己对面,接着,先给庄蹻满上一杯,再给自己满上一杯,最后一饮而尽。
“贤弟有所不知,愚兄此举不是在招祸,而是在避祸啊。”
“避祸?!”庄蹻心中疑惑更甚,不知庄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庄蹻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