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跟过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徐金巧是第一个背叛他的女人。
他无法接受。
一想到自己差点给别的男人养了孩子,他气的直接冲进病房和徐金巧对峙。
一开始,徐金巧并不承认,对于那些照片,她也找出了各种合理的解释,直到洛振庭将亲子鉴定书拿了出来,她才终于合上了嘴,再也不说话。
显而易见,她生下来的儿子,确实不是洛家的骨肉。
洛振庭气的浑身颤抖,彻底和情妇撕破了脸。
往日有金钱维系,就算各取所需,明面上看,两人间还算有点感情。
到了此刻,双方说的话是越来越难听。
洛振庭骂徐金巧是“yin娃荡/妇、水性杨花”,反被徐金巧用同样的话骂了回来。
要说骂人,徐金巧要强多了。
一会说洛振庭烂黄瓜,一会儿说洛振庭性无能,不是男人。
撕破了脸,就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洛振庭心跳快的异常,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徐金巧还是不放过他。
想来,她这一年也没少受这男人的折磨,心里积攒了不少怨气。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
“要不是看你有点钱,就你那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臭脾气,哪个三十岁的女人愿意跟你这个五十岁的老头子?!”
“还有,别说什么我是第一个对你不忠的女人了,在我前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拿着你的钱,在外面找小年轻快活了。”
徐金巧骂的爽了,洛振庭是彻底坚持不住了。
砰的一声,就这么活活气晕了过去。
这次犯病,比以往每一次都严重。
洛真收到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是晚上八点。
没有办法,她只能去了医院。
对于洛振庭,她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了。
两人之间残存的最后一点情分,也在他一次次不知悔改的出轨中消磨殆尽。
但她仍在病房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如眉不知从哪里收到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洛振庭这一倒,就睡了整整五天。
洛真想回垣乡,但看到沈如眉日夜坐在病床前悉心照顾昏睡中的男人,始终没办法安心离开,便只能留了下来。
她总觉得自己心软,但沈如眉好像更心软。
一周之后,沈如眉甚至把洛振庭接回了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