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低声说。
“你也咬过我。”
说话时,她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扫到他的皮肤,痒到人心里。“我何时咬过你?”
“那回七欲天在蟒蛇精的水洞中,你就咬过我。”
蔺承佑脸一热,低下头,吻吻她的鼻尖:“咬了这儿?”
“还是这儿?”又吻她的脸蛋。
她觉得痒,情不自禁地往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