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韩为一愣，下意识坐直身子，对啊。虽然空间不一样，如果某些重合的话，这一世斗音也是刚上线没多久。
顾天成见他愣住，询问另一个问题：“不如你再试试和公司续约？我可以和张总谈……”
“你都自身难保了吧？”
韩为打断，顾天成看看他，没说话。
韩为摇头：“没吴三丕的事还可以谈，现在估计张总不会同意的。”
顾天成沉默片刻，轻叹口气：“其实我也说不上话。你说的对，从我和钟冉冉确定关系后他就不怎么待见我了。不然干吗调我过来跟你……”
韩为不爱听了：“跟我怎么了？等我带你装比带你飞。”
顾天成笑了笑没当真：“不过我就做这份工作的。应该尽心尽力。”
韩为拿起手机，找到一个软件递过去：“如今可是多媒体时代。想出头平台可不止一个。”
“就这？！”
顾天成拿起手机看着：“这个叫……斗音的短视频？”
韩为点头：“就这。”
顾天成不太懂。
“你意思是靠短视频增加自己曝光度？”
一边收拾东西，顾天成一边开口：“你想做网红啊？”
韩为皱眉：“不是做网红，借着这个平台回归主流而已。再说网红怎么了？你还别看不起，顶级那几个赚得不一定少。”
顾天成轻笑：“那怎么一个个还想往娱乐圈挤？论名利还得娱乐圈，一个app再强替代不了一个圈子的生态。”
韩为开口：“我说了我只是借机回圈。”
顾天成指着他：“你最好说到做到，别自贬身价。”
韩为不和他杠：“那是我不想做明星的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顾天成忍着笑：“刚刚我劝你别上去，你不是不听？现在开始想出路了？”
韩为看着他：“恰饭归恰饭，做人归做人。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顾天成愣住，老实说如果是自己，也许他也会这么做吧？虽然可能内心挣扎一阵。
“还不是因为人家漂亮？”
人都这样，想的和说的不一样。
“小顾。”
韩为打量他的小身板，顾天成防备后退感受到恶意。
“干什么？”
韩为开口：“我受伤了但单手干翻你没问题！”
顾天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