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廉威:言言啊!!!你可长点心吧!你没发给别人吧?!
不可言说:谁?
威廉廉威: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可言说:谁?
威廉廉威:角度,碗筷,滤镜,这些就算了,最重要的是。
威廉廉威:他们见家长你为什么会在场啊????
我啪地把手机往桌子上狠狠一扣。
老黄顾依凉一惊,齐齐看向我:怎么了?
酒精害人啊!!!
这解酒茶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啊!别人喝假酒,我喝的是假茶吗?!
心里的小人一边疯狂地嘶吼一边拿藤条抽自己的手,我笑得无比僵硬,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没事,手滑。
顾依凉有所顾虑地看了一眼老黄,小心地问我:不行吗?
我:?
不是,我心里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心碎得像街上的纸屑,根本就没听到你们刚刚的对话啊!
我笑得勉强,语气生硬得像是机械音,还是淋水之后生了锈的那种:你,再说一遍?
顾依凉眨了眨眼,表情似乎有些受伤:我说,既然名字差了辈分,那我能不能叫,嗯,黄先生,黄叔?
又小声补充道:要是不行的话,我就不这么叫了
老黄不赞同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让小正叫什么你都不乐意了,就让小正这么叫怎么了?多亲切啊,多有皇亲国戚的感觉啊。
我:?不是小正到底是谁啊?!
顾依凉也看着我,眼神怎么失落怎么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当场崩溃落泪情绪零碎了一般。
虽然知道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演的,我还是在心里急急做了几个深呼吸,放和缓了语气:当然可以啦!只是这样叫有点怪怪的,毕竟我们
那边都习惯叫伯父几个字还没说出去,顾依凉失落的表情顷刻间悉数化为了如获蒙恩的欣喜,眼睛亮亮地把头一扭:爸。
老黄:嘶!
我:?不是怎么谁叫您都嘶啊?不是顾依凉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我在桌下狠狠一掐老黄大腿,老黄迅速调整出了一脸正色,矜持地嗯了一声,又拿出手机晃了晃:咳,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打个电话啊。
说着就一身正气地站起了身,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我听着从包厢外隐隐传来的癫狂笑声,颤着手扶住了额头。
这还是在破除误会后我和顾依凉首次单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