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发丝潮湿地黏在脸上，她气喘吁吁地望向荆沉玉，他俯视她，以这个角度，难免看见她因为打斗而凌乱衣裳。
尤其是领口地方，大片细腻白皙肌肤裸露在外，再往下就要泄了春光。
荆沉玉拧眉，手持般若剑抵住昭昭胸口，昭昭一怔，话憋回去，垂眼去看，荆沉玉用剑尖将她凌乱衣裳整理了一下。
“说。”
做完这些，他语气漠然无情地抛出一个字。
昭昭气得深呼吸，胸前起伏过高，险些被般若剑剑尖划伤。
两人见此皆是一愣，荆沉玉本能地看了一眼昭昭身上属于女性独有特征，立刻收剑，转开视线。
“……我这样累死累活地诚恳对待仙君，仙君能不能再满足我一个小小要求。”
昭昭用手比划了一个极小距离。
荆沉玉不悦道：“得寸进尺。”
“真不是什么大事。”昭昭爬起来，姿势不太雅观地半坐着说，“只是想要些书来看，你也不想我们俩天天大眼瞪小眼吧。”
若只是这个，确实没什么不可以满足，她把看他时间拿去看书，也免去他不适。
荆沉玉没有口头答应，但昭昭就是知道他多半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书。书是什么内容都没关系，她只是想用来了解外界，虽然看过原书，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嘛。
荆沉玉也不出所料地带了些玉简回来，昭昭连声道谢后就抱着玉简缩到自己小角落去了。
她兴奋地拿出一卷，顿时受到了打击。
完了，一个字都不认识。
比古代繁体字都复杂，像符文一样，这是啥啊？？？
穿一回书，她成文盲了？？
昭昭呆呆地看着玉简，片刻后，她拿着玉简回到荆沉玉身边，在他注视下老老实实坐到他身边，垂头丧气道：“我不认识字。”
荆沉玉：“……”
好丢脸。
余光瞥见荆沉玉难得表情鲜活了一次，却是对自己一言难尽，昭昭觉得太丢人了。
丢人不可怕，可怕是在荆沉玉这种人面前丢人。
昭昭难堪地咬咬唇，算了，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践能卧薪尝胆，她昭昭也可以！
“那个……”昭昭伸手拽住他衣袖，讨好地拉了两下，“能教我认字吗？”
荆沉玉作为九华剑宗金字招牌，是时常会指点弟子。
他这个人，其实也有点好为人师。
让他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