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望去,昭昭已经被夜月眠护在身后,身上披着他衣裳。
“本座衣裳一件一件全都给你了,你衣服再碎可就没有了。”
夜月眠身上已经只剩黑色两层里衣了。
昭昭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疼!你按着我伤口了!”
夜月眠一低头,好家伙,可不是吗,手刚好按在人家手臂刀口上。
“这点小伤。”夜月眠倏地收手,清清嗓子道,“也值得你吱哇乱叫。”
“小伤??我砍你胳膊一刀你试试!”昭昭痛得面如金纸,额头满是冷汗。
“真有那么疼?”夜月眠迟疑着问。
他受过伤可太多了,成为魔尊哪里有那么简单?他在魔界摸爬滚打不比在场任何人简单。
不过被砍一刀手臂罢了,他真不觉得那会有多疼。
可荆沉玉知道她疼。
因为连带他都觉得疼了。
他疼入骨血,痛彻心扉,握着剑柄手都要很用力才不颤抖。
他静静看着昭昭和夜月眠,他们在互相指责,可那份对话里是难掩亲密。
那份熟稔刺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还有心思在这里打情骂俏,看来你们是搞不清楚状况!”
莫孤烟将昭昭和夜月眠状态精准地形容了出来,可不就是在打情骂俏吗?
他望向荆沉玉大声说道:“剑君,晚辈助你擒魔!”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是擒不是除,经历了这么多曲折,如果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莫家人真是要呕死了。
莫家主也立刻道:“莫某也来相助。”
他欲和莫孤烟联手,再加上个荆沉玉话,肯定很快能将昭昭和夜月眠拿下。
但冰冷剑光拦住了他去路。
“不必。”荆沉玉清清冷冷道,“谁都不准插手。”
他始终凝着昭昭方向,可昭昭全当他不存在。
他紧抿薄唇,残酷说道:“本君一人足矣。”
荆沉玉说他一人足矣,那就真是一人足矣,没人会怀疑他不行。
但昭昭会。
她总算给了他一点回应,轻蔑地笑起来:“换做以前你这话我还相信,但是现在,荆沉玉,没人帮你,你真可以吗?”
她可算看他了,可他更不自在了,连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如果不是这里这么多人,你觉得我们会留到现在?”
夜月眠附和道:“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