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还记得我们当初评论周铭时候我说过的话吗?我们相信的是周铭这个人,我们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们带来利益的。”
“所以我们应该完全相信他了?至少在这个问题上。”李成问。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虽然周铭并算不上我们的下属,但就算我们只属于合作者,我认为我们也应该相信他,否则我们还不如趁早散伙自己干自己的好了。”童刚说。
李成默默的点头:“我明白了童大哥,关于这一点,我会向公司董事会说明白的。”
童刚则摆摆手说:“不用了,这种事情我想还是我亲自说会更好一点,毕竟这一次公司还有很多临时的投资客户,只有我说的才最有说服力。”
……
几乎就是在童刚和李成的隔壁,伊尔别多夫就坐在那里操着俄语在打着电话,还有几位北俄人也坐在这里,不吃饭就看着伊尔别多夫打电话。
这些人有一位是非常年轻的北俄人,他叫瓦钮沙,是伊尔别多夫从北俄带出来的,不过由于他年纪过轻,伊尔别多夫就并没有带他进会议室了。
此刻瓦钮沙正坐在那一边暇有闲心的切着自己的牛排,同时仿佛心不在焉听着伊尔别多夫的电话。
“没错,今天周铭先生就是这么说的,他担心直接的投资会产生一定的风险,因此他的建议是换一种思路,我个人认为他的想法是非常好的,那边童刚和李成都是中国人,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支持这种想法。所以我现在给你们打电话,算是给了你们一条出路,你们不是总说错过了上一次机会吗?那么现在第二次机会来了,我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你们了,能不能把握住你们自己看了。”
说完伊尔别多夫就挂断了电话,有些愤愤的说:“这些该死的家伙,又想赚钱又害怕但风险,真是一群没卵的混蛋!”
一直在专心和牛排较劲的瓦钮沙这时也才抬起头来对伊尔别多夫说:“老师所言极是,他们都是一群贪婪的恶魔,不过在我看来,那位来自中国的周铭先生才是真正的魔王,因为他能完美操纵着这些恶魔的欲望。”
伊尔别多夫却摇头说:“瓦钮沙你错了,那周铭先生真正厉害的,是克制欲望的能力。明明中东局势恶劣,他却能放弃石油换一种思路,这是最难得的。”
“可是老师,您说如果周铭先生万一猜错了该怎么办?”瓦钮沙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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