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点脸吗?
还他吗其他国家,你丫要是能转其他国家不早转了,还等现在?跟谁俩呢?
周司长要气炸了肺,不过威斯丁倒是一脸的意料之中,毕竟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这个做法的核心就是漫天,要是一开始提出的条件不尽可能的苛刻尽可能的过分,那还怎么就地还钱呢?
这就像是一个本来卖五块钱的东西,我就是喊价五十,这样哪怕你砍到了二十,我也仍然赚大发了,你也还会认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
不过作为整个事情的中间人,威斯丁也明白自己这时候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威斯丁马上做起了和事佬,他一边给周司长解释亨特的条件只是作为一个参考,而他们谈判的目的就是对这些条件进行筛选和修改,所有的条件都是可以谈的。
威斯丁同时也劝另一边的亨特,指责他不该提出这么多过分的条件,毕竟华夏的体制和文化和美国都不一样,因此提出的条件同样也应该多斟酌一下,大家都是诚心需要合作的,多多商讨一下。
但威斯丁的劝说却并未收到什么效果,周司长和亨特的争吵依旧,没过多长时间,这场谈判就不欢而散了。
会后周司长向威斯丁抱怨亨特这根本不是没有谈判的诚意,他这根本不是想搞什么商业搬迁,他根本是想搞殖民地,而这些问题在华根本没得讨论。
周司长还告诉威斯丁自己知道亨特的目的,但漫天要价也要在一个限度内,否则如果继续是这种态度,那么他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威斯丁对此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强行解释这是一种文化方面的差异了。
随后到了另一边,威斯丁则称赞亨特的第一步成功了,但同时威斯丁敬告亨特说周司长已经被激怒了,因此接下来需要亨特不断调低条件才好。
亨特却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激怒周司长是必要的,他要的就是踏破周司长的底线,一开始把调子定的非常高,这样哪怕后续的条件苛刻一点,也不会没有谈判的余地,当然如果要是这些条件里面自己能争取到哪怕一个,都是相当重大的胜利。
至于担心自己的条件太过苛刻而吓跑了周司长,亨特也不担心,因为通过威斯丁他已经了解到周司长在匹茨堡徘徊半个多月了,在美国更是待了有小半年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如果有进展早都该有了,哪还会拖到现在?
同样是这个原因,亨特也不相信周司长还有其他的豪门选择,毕竟要有选择周司长哪还会在匹茨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