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同,说起话来也一句都听不懂,不好,不好。”
张文静偏不顺着他的话头,反问道:“若真是不好,父亲何必辛苦想打下来?”
张柔叹道:“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岂有别疆封?”
张文静笑了笑,问道:“听说,前阵子有位族叔在军中犯了错,从杞州逃到宋朝去了?”
张柔前一刻还在吊诗文,下一刻已破口骂道:“狗崽子。”
“从河南到宋境,路途如此之远,六哥真就捉不到?”张文静道:“当时钩考愈演愈烈,不是家里想留一招后手?”
“休得胡言!女儿家的,管这些做甚。”张柔叱喝一声。
他脾气收放自如,很快换了个话题,道:“你啊,惹你母亲很担心,她待你们一向如亲生的……”
“说到母亲,当年乔副帅任金国定远大将军,父亲屡屡去信招降他,他皆不肯从。可后来呢?父亲生擒乔副帅,让他与父亲成了连襟,如今他已是张家最大的助力。
女儿近来在想,我张家起势向来是靠包容、而非排挤吧?父亲立足中原,靠的是忠心否?还是靠联姻各家,使得张家根深蒂固?”
“联姻?为父想联姻许家,你为何不肯呐?”
“看不上。”张文静嗤笑一声,道:“话到这里,女儿想告五哥一状。”
“你又欺负你五哥。”
“才不欺负他。说到许家子弟,比起……李瑕那人可差得远了。五哥当时在开封做的便不对,换成女儿去做,必能为父亲拉拢了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张柔不答。
张文静又道:“若李瑕能与乔副帅一般,父亲必如虎添翼。”
张柔闭上眼,脑中想到了乔惟忠这个连襟……连襟……女婿……
此事他并非没想过,早在去年,他便问过敬铉是否能留用李瑕。
可惜,彼时还是轻看了其人能耐……
如今再回想在微山追捕一事,张柔不得不承认,当时张文静的提议是对的,错的是自己……
“时机过了啊。”
“女儿敢说,父亲今日若不信女儿,来日还要感慨时机过了。”
“呵,是吗?”
“女儿来想办法,如何?”
张柔“哼”了一声,道:“本该是为父教训你,你竟敢在为父面前耍些小聪明。”
张文静笑道:“这两年,女儿也有所长进嘛。”
张柔沉吟了许久,本要骂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