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背,还在安抚。
“我也是。”
“带我去汉中吧……好不好?”
李瑕的手稍停了一下,继续轻轻拍着,斟酌着措辞,缓缓道:“我是很想的,但汉中清苦,怕你待不惯,且我们的富贵还须你……”
“哼,就知道你不答应,只想利用人……不高兴,我要去和那老妇说是你杀了她儿子。”
“那你去,最好现在就去。”李瑕随手捏了捏阎容的脸。
阎容嗔了他一下,身子贴上来。
“那你走之前,日日来陪我可好?”
“那不行……夜里吧,白日里还是太扎眼了,不像今日。”
阎容又嗔又喜,抚着李瑕问道:“你为何能这般厉害?”
“首先是心态,之后是技巧,还有身体,我平时多练腿部,以使气血循环时……”
“谁要听你说这些,说好听的哄我……说你喜欢为我拼命……”
“倒还没至于拼命,你蛮雏的。”
“何意?”
“你没甚经验……”
“呸,我这就去告发你,我们一起死吧。”
“好吧,这是在夸你……”
“……”
“对了,再说几桩正事。你要小心,别让贾似道把真相告诉了瑞国公主,到全氏面前揭穿我们。”
“好,对了,还有桩事,今日全氏召见了那个上奏折的状元。”
李瑕皱了皱眉,问道:“怎不早说?”
“你没把我哄好,凭什么一直给你报消息?自是只说我要的。现在你哄好我了,自然会与你说。”
“下次有消息就报我,不可再这样。”
阎容有些怕他生气,拉了拉他,应道:“好,那你别摆脸嘛……”
“这是有人提醒全氏了?”
“拢共就那几个女人,谢道清、全玖,还能是谁?要紧吗?”
“暂时不要紧,你留意些便是。”
“好,那你明夜再过来……”
出了云锦堂,绕过小西湖,走到丽正门附近的东宫,李瑕又去见了赵禥一面,只说了几句话便退了出来。
对于李瑕而言,把关德留在赵禥身边当贴身内侍,比说什么话都管用。
他从来就没太在乎圣眷。
皇帝听话就行。
这是李瑕此次临安之行最后的布置。
他没再指望全氏的持续信任。赵禥一登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