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楚云飞回来时,你可有见到?”
当然见过,当日楚云飞回来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孙副官,还有楚云飞,剩下两个就是那一男一女。
再加上今天在楚天飞团部,自己尴尬那一幕时,这一男一女居然也在,不过……
“记得,不过这俩人不是医生吗?”
钱伯钧记得好像是医生啊!
“医生个屁!”李参谋难得爆了句粗口:“你知道我去的时候,这个医生跟一个炮兵连连长打听什么吗?
他在打听那门晋16式105山炮的高低射界和方位各种参数,正经人正经医生能打听这个?”
钱伯钧听了,双目瞬间有了精光:“你是说,那是八路?楚云飞通(共)?
不可能!
他可是委座嫡系,黄埔前五期,怎么可能去做自降身价的事儿!”
“嗤!黄埔前五期投共的事还少吗?”
李参谋认为一切皆有可能。
钱伯钧有点为难:“这没有证据,便随意上报,万一不是真的,构陷同僚之罪名也是颇大呀!”
李参谋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他一眼:“你呀,见小利而忘义,遇大事而惜身。
不过你的顾虑,也是对的,需要证据。”
他想了想:“突破点就在这一男一女身上,我先回长官部,你在此时刻关注楚云飞方向,特别是那一男一女。”
钱伯钧点头,他也知道今天恶了楚云飞,如果不把他搞掉,那就是对方把自己给搞掉。
楚云飞是他的上级,是团长,他只是一个营长。
他搞掉楚云飞,也许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但是楚云飞要搞他,那肯定是手段无数,上级搞下级还需要机会吗?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明白!我时刻关注楚云飞方向,既然那一男一女是八路那边来的,肯定要回八路那边去。
而我的一营,是去八路根据地的必经之路。
到时候肯定把他们拿下,只要确定他们是八路,就是楚云飞没有通共……”
李参谋回头看了他一眼,钱伯钧赶紧赔笑:“明白了,明白了,没有什么是一顿鞭子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是手段不够!”
李参谋这才满意点头:“好!那我就在长官部,等你的好消息!”
钱伯钧抱拳相送:“李参谋慢走!”
上级如此谄媚下级,有些人为了升官而断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