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呢。”
白尹就知道她会提到匕首。“别人送的分别礼物,”她轻轻咳嗽一声,咳嗽的理由她自己也很难说,“看在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有关系的份上带的。”
“但你知道用处吧?”
“我当然知道。”
“那就好,说实话吧,在庙里供大仙也好,四处跳大神也罢,都是迷信的说法,这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和治病救人沾的上边。我们把它当个画皮套在身上,哄哄一般人。虽然各地都有各地的叫法,有各自的宗教传说,实际上无论哪个民族,不管什么传说,也不管在哪里,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一回事。”
“殊途同归?”白尹问道。
“可以这么说,更通俗的叫法就是改名换姓吧,在哪里落脚,就用哪里的名头。”
“那漫宿、林地、密仪、真知这些......”
“咦?你知道这些吗?”尾上理表现得很惊讶。
“当然知道。”
“那你知道真史吗?”尾上理开心得莫名其妙。
“一分为三的真实历史。”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学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真的很恐怖啊。”
“刚好听人说过吧。”虽然她也不知道守护者还能不能算人。
“刚好听人说过......不,这谦辞有点夸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说的东西。这么说吧,这些词都是第二史的旧称,书面上的历史记录全都是从第三史开始的。自从世俗占了上风,这些词就和它们背后的人一样改头换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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