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不会炸膛吧?
所以朱和盛就把林阿虎找来,让他仔仔细细的瞧一边。
“少主,这炮应该......还能用,表面看不出什么裂缝,炮膛内部也算光滑,而且锈得也不太厉害。”
林阿虎已经检查完毕,乐呵呵的向朱和盛做汇报了。
朱和盛皱了皱眉,他对这门红夷大炮当然是不大放心的。他虽然不是冶金专业的,但他还是知道铸造铁炮对工艺的要求很高,广东佛山的工匠只能算勉强掌握,铸造的良品率很低。
其实在罗德曼铸造法发明之前,西方铸铁炮的良品率也不高,大约就是一二成左右。
于是朱和盛又把目光投向了七个颤颤巍巍的清军炮手,当朱和盛的骑兵慢悠悠冲上炮垒的时候,这几个家伙就在炮垒上发呆——他们的大炮没有可移动的炮架,所以很难左右转向,也就无法调转炮口轰击朱和盛的骑兵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可以用来对付骑兵的长枪,也没有火枪或弓箭,只有几把不怎么会用的腰刀。看见“鳌拜的八旗兵”只能跪下投降。
可他们投降之后,才发现降错了......来的不是鳌拜,而是朱三太孙朱和墭,而且那些骑兵也不是八旗天兵,而是一群广东老乡。
这下可惨了,这个朱三太孙靠一群广东人肯定打不过八旗天兵,回头给镇压了,他们这些投降三太孙的人不就成了反贼?
造反......是要杀头的!
刚想到要杀头,就看见朱和盛拎着一把“关东大扫子刀”朝他们几个走来了。
这就要杀头了?
这七个炮手顿时就吓懵了,脚一软都给跪了,然后就是哭喊哀求。
朱和盛则笑吟吟道:“你们不要害怕......不杀头的,就割个辫子,割了辫子就不能投鞑子了,再投鞑子就要杀头了!”
说着他就一根根的拎起那七个炮手的辫子,全给割掉了。
朱和盛这边才割完辫子,北溪南岸就传来了轰隆隆的炮声!
他忙扭头往北溪南岸看了一眼,还没看出什么名堂,一名刚刚给割了辫子,在头发长出来前是不大方便再回大清朝的年轻炮手就主动报告了。
“大王,那是清狗摆在河对岸炮垒上的一门红衣大炮在发炮......”
朱和盛瞄了他一眼,发现是个相当俊俏的后生,二十来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的,也没留大胡子,看着有点娘炮啊!
“你叫什么名字?”朱和盛看着这小白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