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食指挡在他嘴上,把他推了回去。
“西西弗斯需要老实在山脚下推他的石头,”曲奕空说,“不要妄想往起来飞。”
“我只是往上看一眼!”宁永学抗议。
曲奕空把她的短刀拿出来,放在他俩脸颊中间,刀刃朝上。
“我错了,曲老师。”他沉痛地说。
“老实睡你的觉。”她把刀鞘别在上面,自己完全缩进睡袋里,“别再撞我脑袋了。”
第二天清晨他和曲奕空都有点精神不振,哈欠连天,到底绷着神经多久没睡着,这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昨夜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加上心里回流的情绪,只会更难熬。
绷带女倒是睡得神采奕奕,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睡这么自在。
宁永学取了点他自己带来的腌肉,放面包里一人分了一块,这人居然也若无其事地直接拿了一块。
很有意思的是,庇护所里的肉罐头都被吃光了,只有各种腌菜罐头和做法五花八门的土豆剩下来,也不知是不是他表妹挑食的结果。
就在他们俩隔着打哈欠的时候,有人晃进了这条岔路。
宁永学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温诺克。
不知为何,温诺克没吭声,精神和他们俩一样萎靡不振,好像也没睡好一样。于是宁永学问他调查的怎样了。
像是从恍惚中反应了过来一样,他开口了:“我又联系上了两个人,事情很顺利,我们都达成一致了。”
“我知道了。”宁永学说,“然后呢?”
“不,你不知道,事情不止是这样。我还通过他们联系上了阮医生,他说曲阳最近总是背着他私下里做小动作。只要我再想点办法,我就能跟所有人私下联系上。你看,既然阮医生都怀疑他,我们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似乎又有点亢奋得过头了。
宁永学见状伸手和温诺克握了下手,可是他没有任何变化。他依旧亢奋无比,还带着点不明来由的焦躁感——穷卑者的接触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大概率不是精神上的诅咒,宁永学想,难道是影响神经的药物?
也许剧组的人也都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是被下了药,扰乱了神经和激素分泌?
曲奕空说她不懂药物,然后她又说阮医生肯定懂。不过药物嘛说实话,宁永学根本不认识医学部的同学,他对此一窍不通,这地方唯一懂药物的也就只有阮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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