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牵着你脖子上的链子上街了吧,不过在中都的环境干这事还是不太合适......”
她不以为意。“那是失败者的下场,是胜者的奖赏。但现在我们都是失败者,我甚至没法想到她是什么时候在我体内变成一个异物的,你能想到吗?”
“我没看出区别,我觉得可能在她现身和我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你和曲阳的人格了。她可能只是在玩角色扮演。”
“只有一个掌握了我缝上去的记忆的意识之种?而且她还欺骗了我,欺骗了所有人?好,干的不错,我很想认识认识她,但是现在还能怎么办?我的意识和肉身被阻断了,你的大小姐被放逐了,你困在这地方无处可去。我们三个的躯体全都在外面任她处置。加上她可能是委员会高层的意识之种,接下来会怎样?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绑在手术台上等着切块吗?”
空气里仍然弥漫着难闻的硫磺味。片刻沉默之后,宁永学觉得自己只能做一件事了。
“我想找块镜子,”他说,“不能是水或者窗户玻璃,古时候的黄铜镜也不行,必须是光反射足够的镜子。”
“你要看一眼自己死前难看的表情?”
“我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
“那个给你供血的双生者?”
“是,一个麻烦人物。”
“就算是双生者之礼也不可能逾越意识、现实和时间的跨度。”
“也许她能,”宁永学只能说,“我在另一个有时间差的环境里和她谈过话。”
你是天才,:红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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