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花容失色:“你知道我要杀你?”
驼背老人冷笑道:“老奴自然不知,但在我们里宗,对谁都要防着点,.”他冷哼道:“师姑莫不是养虫子的尸体不够了?”
春月娇笑道:“华伯猜到了,所以,还请华伯变成尸体吧!”灵气一晃,道道飞梭疾刺而去。
驼背老人森然道:“就师姑你的这点本事……”
话未说完,身后劲气一卷。没有想到春月竟然还在暗处藏了帮手,驼背老人大吃一惊,回身一挡,只听轻轻的“嘭”的一声,声音虽轻,那强大的气劲竟是压得他无法动弹。
驼背老人脸色大变,欲逃已是无力,春月的飞梭“刷刷刷刷”四声,已是刺破他的后脑和咽喉,让他“咯”的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死在那里。
门边多了一个少年,一身黑衫,黑巾蒙面。
刘桑刚才虽然溜到屋外,但在看到春月出手后,便已猜出她的用意,立时又从窗户无声无息的溜了进去,配合春月,前后夹击。
他立在那里,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淡淡地道:“这个人是……”
春月道:“他是我们这的花奴,中景层里,一般是不许男人进去的,但师姐们在中景阁里养了许多花,这些花总要有人照顾,华伯年岁既大,以前修炼功法又出了岔子,变成了阉人,师姐们对他放心得很,他差不多是唯一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进入中景阁里的男人。”
刘桑道:“一个花奴,居然也有这般身手……”
春月道:“还是不及夫君和我厉害。”幸福地扭着身子:“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呢!”
刘桑点了点头,他基本上已能确定……这就是一个傻妞。
他道:“你要我扮成这人?”
“嗯,”春月道,“只有华伯才可以进中景层而不被人怀疑。他原本就是个驼背,又是个老头,师姐妹们虽然经常叫他做事,但根本就没谁会认真看他。”
刘桑道:“但他有胡子……”
“他这胡子是假的,”春月弯下腰,将华伯脸上的胡子拔了下来,“虽然谁都知道华伯炼功出了差错。变成了太监,但他自己却生怕被人知道,所以弄了假须戴上,又为了配合假须,戴了假发,所以。夫君装成他,绝不会有人怀疑,因为他的发和须本来就是假的,就算别人看着有些不一样,也只以为是假发假须没有戴好,再说了,谁会去看一个阉掉的种花老头?”
刘桑心想。这倒确实是个好主意。